“福生玄黃天尊……”
在家中彼此的房間內，班森和梅麗莎還不在家，克萊恩逆走四步進入灰霧之上，並拉起了宋舸。
兩人隔著長桌遙遙相望，一時間有些尬住。
不為別的，就為了這個距離——兩邊的一個位置大致能夠佔據一點五米，十個位置那就是奔著十五米開外去了。
宋舸和克萊恩，正是在這個長桌的兩端，這個預設的位置充滿了距離感。
宋舸想了想，直接起身，挪到了克萊恩旁邊，克萊恩也挪了一下位置，兩個人現在依舊保持面對面，只是距離縮短了許多。
從兩端位置下來的二人，距離感也立刻消弭了。
“現在，你可以和之前描繪出貝黑萊特一樣，將畫像表達出來，然後我會透過自己祈求自己的方式，將那些畫像全部畫下來。”
對於這種事情克萊恩已經開始逐漸熟練，宋舸拿起面前的羊皮紙，一張接著一張，將昨天晚上死在他手中的邪教徒的樣貌全部描繪在了紙上。
這似乎透過自身靈性，以接近占卜的方式實現的效果，具體的原理可能還是得等對這片灰霧之上有了更深瞭解之後再說了。
“剛剛忘記說了。”宋舸將手中的畫像遞了過去，克萊恩手指一勾，幾張畫像平平鋪開，仔細記憶著手中的畫像。
聽到宋舸的話，克萊恩抬起頭，神色莫名地看向前者。
“我已經消化完外鄉人了，接下去還有窺秘人的部分沒有完全消化完，但也差不多了。”宋舸的語氣平淡，似乎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消化外鄉人的部分對我來說難點不在於扮演，而是正確認識到這個名稱的含義。”
“等我意識到了這個名稱的含義，與之前的行為進行對應之後，就感覺到了消化的明確標誌。”
“畢竟真的要說的話，我的長相，我的來歷，我的姓名，我的行事風格和這個世界都與這個世界內的常規存在或多或少的差異，外鄉人基本上就是為我量身定製的，就算是什麼都不去總結，最多一個月，也能夠消化完全了。”
“窺秘人我只能夠透過格言去進行解讀，在我發現了老尼爾還有你的秘密之後，也都有了很明顯的反饋和消化，我預計也能在最長一個月內消化完全。”
“羅塞爾給出的標準是低序列最快一個月啊……”克萊恩都沒有心思去看手中的畫像了，怔怔地看著宋舸，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一個禮拜，這是什麼速度？”
“這條途徑按照我們的猜想是為我量身定製的，我消化得快，也應該是正常吧。”宋舸倒是不覺得這個速度有什麼誇張的，“我本就是特殊的那一個，你又能透過什麼標準去來判斷我的正常與否呢？”
“你說得對。”克萊恩僵硬地點了點頭，深吸了口氣，平復下自己震盪的心情，但由於對比而產生的些微焦慮，可就不是能一時半會兒消去的了。
“這段時間的事情安排得比較多，這對你來說並不友好。”宋舸對最近要做的事情總結梳理之後，對克萊恩說道，“你和我不一樣，你是完全的新人進入到這個非凡世界，神秘學知識也好，格鬥訓練也好，這些都需要時間去學習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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