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真的很忙很累。”
宋舸和克萊恩先後用用真實之眼和靈視再一次仔細打量了一遍艾瑪之後，確定了對方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才將這些材料捧在手中。
“可以的，感謝你的配合。”克萊恩微笑著回應，宋舸跟在他身後離開了辦公室。
只是他還是有一種感覺，一種自己遺漏了什麼的感覺。
目送著他們離開之後的艾瑪女士，拉開了面前的一個抽屜，拿出了一個小藥瓶，倒出了一枚細小的晶體，宋舸若是在這裡，能夠一眼看出，這枚晶體與他在那位邪教徒的攤位上看到的一模一樣，只是更小。
她面不改色地將其吞入腹中，臉上的表情開始變換，從麻木僵硬變得更加生動，更具備生氣了一些。
她面帶複雜地看著眼前的這些檔案，看著手中的藥瓶，長嘆了一口氣之後，將其放回了抽屜之中，而在藥瓶旁邊，赫然放置著一把左輪。
在要了一間空房間，明確要求不要被打擾之後，克萊恩製造了靈性之牆，兩人開始翻看起這些檔案檔案。
“這裡的問題肉眼可見的大，我們在翻看完這些資料之後，就得立刻回隊裡跟隊長彙報這些問題。”
克萊恩沒有用中文，而是用魯恩語小聲交流道，宋舸一目十行地將檔案內容記錄在腦海中，順口回覆道：“這是必然的，太明顯了，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儘可能地收集資料然後給出一個方向，讓其他人調查的時候能夠更加清晰。”
過了一會兒，宋舸已經翻看完了所有的檔案，眉頭緊皺，思索道：“我剛剛把這些已經明確出去的受害者們的去向都做了一個統計，其中一部分去了碼頭做勞力，還有一部分去了郊外的農莊，其餘的比較零散。”
“但是留在市內的人，這邊給安排的住所，基本上都是鐵十字街下街……你懂我意思嗎？”
“是……”克萊恩也有些無力地嘆了口氣，“已經全部死無對證了，甚至現在今天剛進來的這些受害者之中，沒有一個是之前安排出去的……”
“全死了，這也太乾淨了。”
“羅塞爾那傢伙把羅卡定律搬了過來，我們總能夠用上。”宋舸點了點手中的資料，目光略有些潰散地思考道，“如果兩大教派，對這些無家可歸者有所企圖，這些檔案上一定能夠查出一些東西來。”
“目前看來，我們依舊進展喜人。”
宋舸回過神來，看向克萊恩，斟酌之後，提問道：“你對丹尼爾·奎克，怎麼看？”
“他嗎？”克萊恩知道宋舸這是在尋求他的意見和看法，畢竟宋舸調查的過程中有很多先入為主，讓旁觀者清一下，或許也有新的思想火花迸發出來。
“他好像……”克萊恩回憶著自己見到的，與丹尼爾·奎克相關的點點滴滴，今天黎明時分的那一段宣誓，突然躍入腦海之中。
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的宋舸，陷入了某種失神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