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代表著許多精神,或不屈,或優雅,或頑強,或奮進。很多國家也許沒有自己的國寶,但大多有自己的國鳥,白頭海雕、麻雀、遊隼、錦雞,且不管這些鳥類的品行如何,他們都有共同的品質,就是對自由的嚮往。”
“那麼……我就叫金絲雀好了。”陸舒沉吟片刻,就決定了下來。
“是因為他漂亮嗎?”陳驊問道。
“他的名字很好聽。”陸舒笑笑。
陳驊:……
“我喜歡鱘魚,你們叫我鱘魚好了。”帕夫柳琴科說完後,在那頭驚呼了一聲。
“蘇卡,他們在五樓的會議室,不過情況有些麻煩,門把手上綁了一根引線,引線穿過門縫向屋裡去了,我不知道誘殺裝置的位置,這下有些麻煩了。”帕夫柳琴科透過門縫,在和裡面的人小聲說些什麼。
“他們的指揮官被擄走了,不知道被僱傭兵藏在哪裡,舒……金絲雀和猹,如果可以的話,務必儘快拷問那個僱傭兵。”
聽到帕夫柳琴科的回報,在場的幾人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本以為將這夥闖進大樓的僱傭兵一網打盡就不用再忙了,只要能把治安部隊的那些殘兵救出來,剩下的活自有人來完成。
治安部隊只是在沙塵暴中吃了被人突襲的虧,潰退一旦開始就無法停止,但如果能夠來個人再度把他們組織起來,依舊是一股強大的戰鬥力。
至少比他們這群趕鴨子上架的臨時小隊要強太多。
“我知道了,帕……鱘魚。”在這群遊走於地下世界的僱傭兵面前,保護好自己是第一要務,雖然一開始對於要叫別人外號這種事還不太習慣,不過為了自己小命著想,還是儘快適應的好。
佐藤把那本《故鄉》交給奧馬爾,叫上給自己擦完碘伏的陸舒一起走進手術室。
取下器材架上的小手電,分開指揮官的眼皮照了一下,佐藤就有了些把握。
“不要再裝睡了,我有事要問你。”佐藤向剛剛縫合好的傷口上一捏,傷口立時向外滲出血液,指揮官的五官瞬間扭曲起來。
一陣令人心驚肉跳的慘叫聲響過,被佐藤擰醒的指揮官倒吸涼氣睜開雙眼。
還沒等他痛罵出聲,佐藤先取出一支筆在他眼前旋轉。
“你即將醒來,你正在開始甦醒,你的意識已經完全復甦了……”
佐藤再次施展催眠手段,面前的僱傭兵指揮官卻絲毫不買他的賬,開始破口大罵。
佐藤不為其所動,慢慢收起圓珠筆,搖了搖頭。
催眠無效。
陸舒還想試試,但被佐藤攔下了。
“沒用了,他如果不是經歷過專業訓練,那麼就是我的實力不夠。”佐藤朝門口走去,“沒用了,也許可以對他嚴刑逼供,但我壓根不會。”
刑訊也是門學問。
對於僱傭兵,自然是不用講若涅瓦公約的,陸舒在樓下觀戰的時候這群僱傭兵虐殺平民和傷兵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但最大的麻煩是,佐藤不會刑訊逼供,沒有哪個學校會在明面上教授這種課程,也沒有哪個人會閒的沒事去學這個。
讓佐藤硬上,也頂多是給這位僱傭兵身上多開幾個孔洞,除了讓這個僱傭兵死的更快,不起別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