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渭熊的話,讓紅薯微怔。
旋即她反應過來,輕輕頷首,巧笑嫣嫣。
“知道了,二小姐!我這就去,免得怠慢了郡馬爺,您心疼著呢!”
紅薯的打趣,讓徐渭熊微微皺眉。
她...她怎麼會心疼他?
她只是...她只是...為了王府的顏面!
畢竟李恪表面上還是王府郡馬,自然是不能怠慢。
對!
就是如此!
徐渭熊在心中這般暗示自己。
與此同時。
一名下人打扮,卻一舉一動隱隱透露出軍人姿態的男人,在郡馬院外不遠,悄然的離去了。
離開郡馬院後,那男子一路行至聽潮亭外。
在聽潮亭外,男子叩響了聽潮亭的大門。
開門的魏叔陽,看到男子,魏叔陽並沒有如何驚訝,只是問道:“是要見王爺,還是有密信呈報?”
男子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恭敬的將其遞到魏叔陽面前。
魏叔陽瞭然的點頭,接過密信後上了聽潮亭。
聽潮亭八層。
古舊的閣樓中,一方茶桌,兩張板凳。
一壺茶水、一張棋盤。
徐嘯和李義山相對而坐。
手中皆是攥著棋子。
此時的徐嘯,眉頭緊蹙,顯然棋局過半,情況對他十分的不利。
面對李義山的進攻,他已然是有些招架不住。
甚至下一步棋該去何處,他都是沒有半點頭緒。
卻在這關鍵的時刻,魏叔陽拿著密信行了上來。
“王爺,郡馬院那兒回來的密信。”
魏叔陽的出現,讓徐嘯如獲大赦。
那皺緊的眉頭頃刻間舒展開來。
兩隻手擺成了風扇,對著李義山耍賴的大笑道。
“嘿!這局不算!咱們先處理要事,回頭再弈定勝負!”
對過的李義山,看著準備耍賴的徐嘯,那古井無波的臉也不禁抖了三抖。
“我說王爺,你這一早上悔棋之數不下百許,一盤棋下了一個早上,臨了,你還能這般抵賴?”
無視李義山的質問,徐嘯看向魏叔陽,從其手中接過了那封密信。
展開密信後,徐嘯十分詫異的皺眉言道:“李恪這小子,有點意思...”
說完,徐嘯將密信遞給了一旁的李義山。
李義山接過信便看到其中內容,密探詳細的記載了今日從晨時至此刻,李恪的一舉一動。
甚至連幾時幾刻,李恪搬了多少次石墩都記載的一清二楚。
李義山看信之時,一旁的徐嘯又是說道:“你說說,這個大唐皇子可是有趣的緊。”
“咱家渭熊,不說是天下第一美人兒,也絕對算得上是頂尖兒的美人了吧?”
“新婚燕爾,不琢磨如何尋美人共度春宵,對著幾個石頭這般使勁兒?”
握著棋子,李義山看向徐嘯開口道:“看來王爺之前的猜想是對的,這李恪,端的不是個普通的孩子。”
“這孩子是個懂大隱忍之人。”
“王爺且瞧這密信記載,手捧五尊十公斤石墩,上下十數次,大氣未喘!”
“雖然不知曉為什麼他前面搬起一尊石墩都十分費勁是為何,但顯然,其實力絕非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