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往常,一萬個他恐怕都不是褚祿山的對手。
可是如今...
隨著強身健體技能等級達到上限,他的力量已經達到了極為恐怖的程度。
更何況...
所謂驕兵必敗。
李恪相信,褚祿山對上他,在參考平素裡自己是個廢人的傳聞下。
並且還要顧忌自己到底是還是北寒王府郡馬爺的身份。
褚祿山無論如何不可能使出全力。
憑藉此,李恪自信自己的勝算絕對極高。
“好!一言為定!”
兩人交談時,沒有注意到,陳芝豹就在不遠處聽著。
當聽到李恪真的答應了北寒世子的約戰時,陳芝豹的心中也是十分詫異。
他不明白,李恪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褚祿山的惡名,不只是在北寒盛興,於這天下,也是可止孩童夜啼的駭人存在。
而這李恪竟然想也不想的答應了與對方比拼腕力?
這一刻陳芝豹也有些拿不定這李恪在想些什麼。
不過,雖然不明白李恪為什麼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北寒世子的約戰,但他是不會放過讓徐渭熊瞧見李恪出糗的機會的。
很快,褚祿山要和李恪比拼手勁的訊息,便傳進了徐渭熊的耳朵中。
徐渭熊聽見此訊息時,下意識的就從座位上驚起。
她黛眉蹙盡,貝齒微咬紅唇:“不行!這怎麼行!”
“李恪他是瘋了嗎?”
“就舉了一天石墩,他以為他就成了大力士了麼?”
“褚祿山是什麼人?那可是征戰沙場多年的悍將!”
“不行!我要去阻止他犯蠢!”
說著,徐渭熊便起身,急匆匆的趕往了李恪的院落。
而褚祿山欲要和李恪對拼手勁的訊息。
除了進了徐渭熊的耳畔之外,自然也瞞不住北寒王徐嘯。
此刻的徐嘯,正在聽潮亭和李義山下棋。
得到下人傳來的訊息。
李義山皺眉看向對面仍舊古井無波,專注棋局的徐嘯不解的問道:“王爺?世子可是已經回了,你還有這閒心和我在這下棋?”
徐嘯哈哈一樂:“可不就是因為那兔崽子回來了,我才躲在你這討清淨麼?”
“要知道這小崽子可是十分記仇的,我把他丟出去歷練這麼些年,他不生吞了我才怪!”
聽著徐嘯的話,李義山眉頭仍未舒展半分。
“可是王爺,世子要讓褚祿山和李恪對決腕力。”
“這不是胡鬧嗎?雖說李恪只是大唐棄子,但是若是咱們王府這般欺辱其的訊息傳出去,定然會鬧得難堪不是。”
看著滿面擔憂的李義山,徐嘯輕笑著揮手道:“我有分寸,下棋下棋!今日好不容易讓你在棋局落入下風,我可要乘勝追擊!勝你個一二三四盤!”
徐嘯的話,讓對坐的李義山臉皮不禁一顫。
他心中暗道,若是王爺你哪一盤棋沒有悔個百八十遍...
而徐嘯,表面上他的心思在棋盤之上。
心底裡卻也在關注著李恪那兒的動靜。
這一次,他也是想借由褚祿山,去試探一下李恪的深淺。
畢竟從李恪白日裡的表現,徐嘯也拿捏不準,李恪背地裡究竟藏了多少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