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便是那劍神留下的劍道遺蹟。”
林木中,李恪為長樂公主介紹道。
“真是神奇。”長樂公主只遠遠的望著,身為大唐長公主,自小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卻是武藝方面,怎也不可能碰觸半點。
長樂自己不感興趣是一說,李世民也不會允許。
身為自己最最寵愛的女兒,也是大唐的掌上明珠,李世民怎能讓長樂公主的名聲出現半點偏差?
不能習武,便不能臨近劍道遺蹟。
劍廿三留下的劍道遺蹟,離著今日已經有月餘。
可那劍道遺蹟之中的劍勢仍舊沒有半點泯滅的意思。
仿若真是亙古不會變一般,不曾減少半點。
單單是這等神奇,便讓來往的諸國武林人士感嘆不已。
長樂公主倒是看不見那劍勢,卻許是與生俱來的天賦,讓她隱隱感覺到異樣。
“真是神奇,一個人的武學招式,竟然能夠久久不消散?”
“不是說,武學招式也是靠著內力維持,怎會有人的內力離體,而久不消散呢?”
長樂好奇寶寶似得,問個不停。
對此,李恪則是笑而不語。
他已經達到劍道大成,有此一幕並不稀奇。
雖然李淳罡的劍道與自己相差不大。
距離所謂的劍道完滿更是隻差臨門一腳。
可是就這臨門一腳,卻是天差地別。
就是那扇門,跨過了的,和跨不過的便是天壤之別。
就如武學評級,二品宗師再如何接近一品,那也是有著巨大差距的。
後半日,領著長樂在北寒兜兜轉轉。
這也是李恪來到北寒後,少有的清閒日子。
兩兄妹在北寒王城逛遊,卻是沒注意到,有兩股視線聚焦在他們身上許久。
一側酒樓上的包間內,徐渭熊面色不佳,美眸半眯,那雙纖手握著酒杯一口口的喝著清酒。
一旁,紅薯微微嘟嘴:“二小姐,這...這郡馬爺怎這般?”
“成親這些日子,怎看過他和您這般親近?這...這不是豈有此理麼!”
徐渭熊的面色有些落寞:“到底人家是親兄妹,親近些不對麼。”
紅薯微微嘆息:“是如此說的,可是郡馬爺好歹對小姐您好些啊。”
“知道他出事兒,您可是慌忙就趕了來,也不說見見,就躲在這兒喝悶酒...”
徐渭熊沒有回應紅薯的話。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她與李恪,明明只是訂了契約的假夫妻...
可是那耀眼的男人...好像不知道什麼時候,便鑽進了她的心裡。
是什麼時候?
微醺,使得徐渭熊的腦子微微迷糊。
那俏臉染上一抹緋紅。
啊...
大概就是,李恪還未名揚天下的時候。
那個笨男孩,剛剛進入北寒王府,恪己恭謙,卻在背後萬般努力。
是朝陽未升,黑夜之間汗流浹背的努力模樣。
亦是執著石劍時的無比專注。
總之,便是刻進了徐渭熊的心中,讓她慌了神,動了心了。
只可惜,徐渭熊並不善言辭,更不擅長表達。
瞧著她與弟弟北寒世子的相處模樣,就能猜到大概。
你說她不疼愛世子麼?
是疼愛的,可卻是讓世子怕的要命。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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