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百姓在李恪宣佈了雅苑將免三天酒水後,到底是火熱了一陣。
但火熱之後,人群也就各自散去了。
得了信兒來圍觀的百姓們,本以為是來看北寒世子捉姦北寒郡馬爺的。
誰承想結局竟然是這般。
沒有那個能想到,這位郡馬爺來紫金樓,竟然真的只是為了談生意...
北寒世子亦是如此。
他此刻的心裡分外的吃驚。
一是因為他也沒想到李恪來紫金樓真的只是為了談生意。
另一方面,之前世子雖然心底裡對那客棧的主人已經有所猜測。
但是真的聽見李恪承認,還是讓他心中吃驚。
而聽見李恪的話,心中吃驚的還有另一人,那便是紫金樓的老鴇。
本來只是來看熱鬧的,竟然聽見李恪是來撬牆角的,她怎麼能幹?
要知道,魚幼薇可是紫金樓頭牌。
這一個頭牌從塑造再加上造勢種種,花費的時間、精力無數。
這還是次要的,如今的魚幼薇已然是紫金樓的金字招牌。
衝著她那劍舞而來的人不知幾何。
正是藉此撈金的最佳時機。
卻在此刻,讓老鴇知道郡馬爺準備將魚幼薇撬走,她是如何都不肯幹的。
可面對李恪,老鴇也是不敢如實直說。
畢竟,這位可是北寒王徐嘯的郡馬爺。
那身份擱哪兒擺著,不是她這一個小小的老鴇能夠惹得起的。
面上有著三分為難,七分不情願。
老鴇衝著李恪說道:“郡馬爺,這事兒可不能這般做。”
“那魚幼薇到底是我們紫金樓的閨女,是簽了契的,合法的。”
“去或者留,也該和我們老闆商談清楚,而不是看她怎麼說。”
“這事兒上,她是說不上丁點話的。”
老鴇的話十分明瞭,人她是不準備放的。
最起碼不能這麼輕易的放。
但是面對李恪,她的語氣也有幾分斟酌。
是有些討好的。
那語氣就像是在和李恪暗中商談。
大致意思是,您可是郡馬爺,做事兒也要按規則不是。
抬出什麼紫金樓老闆之類的,純屬是無稽之談。
畢竟這些春樓的老闆基本只負責收銀子,樓裡閨女們的培養和去留,只憑著這些老鴇們說的算的。
自然是一眼便看出了老鴇子的用意。
李恪說道:“當然不是平白無故,便將人帶走。”
“既有契,便可贖身。”
“你且說罷,多少銀兩,隨你開價。”
李恪的話,讓老鴇子眼前一亮,可旋即眼中便閃爍過一抹不屑。
一個贅婿而已,就算曾經是個皇子,也是頗為不受寵的。
這樣的一人,能拿出多少錢?
要知道以魚幼薇如今的風頭無兩。
三兩年內,賺個幾百兩黃金是綽綽有餘的。
至於李恪的那個客棧,老鴇子心思,一個客棧,再怎麼風光,又能掙多少?
何況,這客棧才開了幾天啊?
眼中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鄙夷,老鴇子似乎料定了李恪掏不出她提出的價錢一般。
“黃金千兩!若是郡馬爺在此時此刻,便能夠拿出黃金千兩來,便能立刻帶走魚幼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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