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這天下,此刻最為有名的是誰?
是那神秘的劍神。
一劍引動無數武學高手奔著北寒趨之若鶩。
又一劍讓天下習武者皆為之驚動。
無人知曉,那攪動風雲,使得劍勢猶如星河倒灌的一劍的招式名稱。
就像無人知曉那劍神舞這一劍的用意一般。
可這並不影響人們對那劍神的嚮往和崇拜。
而於這天下風雲旋渦的正中的北寒。
原本最受關注的人,是北寒世子。
因為他是北寒王徐嘯的兒子。
可那只是曾經。
如今,在北寒百姓口中,最常唸叨的的人,卻是北寒的郡馬爺李恪。
他所建造的客棧,可能是全天下最大的,最華麗的。
已然成了北寒王城一處地標,是無數遊人旅客必然要來的地方。
當然更多議論的卻是郡馬爺的風流無兩。
妻子徐渭熊才色無雙不說,一間雅苑還有三千佳麗之眾。
那日紫金樓下,與世子的爭吵,也不知怎的在眾口流傳下,變成了與世子爭奪魚幼薇了。
而結果,更是魚幼薇不要世子要郡馬,成了郡馬爺的第一位紅顏知己。
風頭讓李恪這般搶去,北寒世子自然是不甘的。
怎麼會這樣呢?
他想不明白,他有種直覺,自己才該是這場大戲的主角才對。
怎麼變成了如今這般地步?
躺在搖椅裡,看著平靜的聽潮湖。
終究是忍不住了,世子坐起身看向不遠處陪著的褚祿山。
“祿球兒!我就不明白了,這不過就是開了間客棧而已,怎麼就跟救了全北寒一般,成了大英雄似得了?”
對於世子的疑問,褚祿山倒是明瞭的。
“世子想簡單了不是,郡馬爺的客棧和酒樓,吸引了無數的客旅商賈,這對咱們北寒的百姓也是有幫助的。”
“這些客旅商賈來了,不得吃不得喝不得玩啊?”
“這就給了百姓們來錢的道兒了,怎不讓百姓們對他感恩戴德。”
“再者說了,甭說咱這兒,哪兒的老百姓不愛湊熱鬧啊,更愛湊的,嘿,就是像紫金樓那般的桃色熱鬧。”
“這郡馬和那魚幼薇還沒有什麼事兒呢,就能傳成這般,這要是有什麼事...”
褚祿山的話才說一半,就看到了北寒世子不悅的眼神,褚祿山只得是悄然的閉上嘴,卻還是意猶未盡的砸吧兩下嘴。
到底是沒躲過世子的眼。
世子跳下搖椅來到褚祿山身旁揪住了他的耳朵。
“好你個祿球兒,給本世子來這套是不是?你怎麼還為李恪說起話來了!”
褚祿山討好的配笑著:“就是...就是感覺郡馬做事兒忒爽快,有些合胃口,沒為他說話!”
“祿球兒生是世子的人,死是世子的鬼,怎麼會背叛世子呢!”
這話倒是讓世子心中好受不少。
他鬆了揪著褚祿山耳朵的手,而後喃喃道:“這風頭該是我的才對,不能讓他就這般如意了!”
瞧著世子愁眉不展,褚祿山那肚子裡的壞水兒就動了起來。
畢竟他從來不是個甚的好人,於是,他便湊到世子身旁小聲攛掇道:“世子不如設下大宴,聘請周遭客旅商賈以及北寒百姓共來為世子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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