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的絕大部分人都是高手高高手。
他們自認在近距離之下,都有規避子彈的能力。
至少,也能避開手槍的掃射。
最不濟,也能避開致命部位。
可是,在狹窄的空間裡,手榴彈的爆炸威力太大了,他們是高手,但不是鐵人。
就算是鐵人。
在手榴彈的近距離爆炸下,就會被炸得坑坑窪窪。
更遑論他們的血肉之軀。
這一下,馬軍等人殘留的酒意徹底醒了。
槍聲雖然很大,但很短促。
所以,左右隔壁鬼哭狼嚎的聲音在一定程度上掩蓋了,倒也沒有引起騷亂。
眾人心有餘悸的瞥了眼死不瞑目的任東,還有點處於夢幻之中。
一直神出鬼沒,怎麼也捉不到,窮兇極惡人的十大通緝犯,悍匪,爆炸狂徒任東,就這樣被他們頭兒幹掉了?
而且,是如此戲劇性?!
楊羚回神後,遲疑一下,小聲說道:“葉sir,但根據相關規定,我們在開槍前,不是應當先進行口頭警告或鳴槍警告嗎?”
葉子朗淡淡說道:“你漏了後面一條——除非遇到特別緊迫的情況。”
楊羚羞赫,小雞啄米般點頭。
葉子朗環視他們一眼,意味深長說道:“對於我們重案組來說,很多情況都可以是特別緊迫的情況,尤其是面對像任東這樣窮兇極惡的悍匪,就別傻乎乎的想著活捉了。”
馬軍等人的悟性很高,轉數也快,心神一動,臉現各異之色。
死掉的悍匪和活著的悍匪,對於差人來說,功勞沒有多少區別。
相反,幹掉他們,可以確保沒有萬一,最多程度上保證了自己的安危。
況且,也省了納稅人的錢。
當然,這話葉子朗不會明說。
不過,在他的潛移默化教導下,以及以身作則的影響下,他深信暴力狂,以理服人的馬軍和西狗肯定會是第一批被洗腦。
然後,擴充套件到全隊。
最年輕的宋子傑接受教條主義的荼毒最深,眼眸閃爍,支吾一下說道:“萬一被投訴呢?”
葉子朗冷哼道:“投什麼訴?我們嚴格按照規章制度進行辦案,只是暴徒太兇悍了,我們只能採取相應措施而已!”
頓了頓,他義正言辭說道:“既然當差,就不要畏首畏尾,時刻保持著自己的赤子之心,除暴安良,保護市民!”
說到這,他又大義凜然說道:“我們重案組是什麼?尤其我們一隊是什麼?現在我就來告訴你們,其它部門,其它隊破不了的案,由我們一隊來破!
還有,你們聽好,其它部門不敢做的事,我們做,其它隊不敢管的事,我們管。
一句話,其它部門管得了的,我們要管,其它部門管不了的,我們更要管!
除暴安良,警隊特許,這就是我們一隊要做的。
夠不夠清楚?!”
“yessir!”
一番話,讓所有人熱血沸騰起來,立正敬禮。
尤其是馬軍和宋子傑這兩個菜鳥,以及西狗這個面冷心熱的酷哥。
楊羚的美眸裡,更是瀰漫著崇拜。
葉子朗很滿意他們的表現,話鋒一轉道:“幹掉任東,是我們一隊的集體功勞,我保證,今晚過後,你們很快就能官升一級!而這,僅僅只是你們大步升遷的開始!”
恩威並施。
打一棍,再給一顆紅棗這招,他玩得賊六。
馬軍等人聞言,怔了一下,紛紛露出興奮激動之色。
這個世間,哪有什麼聖人。
當差的,又有誰不想扎,一輩子當個最低階的員佐級小蛋散?
任東是葉子朗幹掉的,按理來說,功勞全是葉子朗的。
但葉子朗這是明擺著將功勞喂到他們嘴裡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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