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了這個年輕嫡系,就是個草包,被欺負了只能哭著回家找父母的傻小子。
“緒言,對不起!”楚沐筱一聽何豆的問題,就知道她給蕭緒言惹禍了。
急得快掉眼淚了,最後只能咬著嘴唇坐了下去,端起了本子,認真的幾下每一個字,這是她唯一能幫蕭緒言做的事情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蕭緒言剛才環繞一圈就是為了表明他意圖,把手拍在何豆的肩膀上,是希望能和他當一個朋友,而不是成為敵人。
蕭緒言的目的是順利的接管漢堂集團,成為新的總裁,他的敵人只有一個就是代理總裁蕭都平。
和其他的人沒有利益相關,剛開始時,蕭都平的許多馬仔都被他的排除在外了。
蕭緒言在這會議上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留意蕭都平的反應。
也知道他買下了很多伏筆呆保持他代理總裁的位置。
讓蕭緒言知難而退,哭著回家找爺爺。
可是,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何豆會摻和一腳,導致了這個非常不利的局面。
“沐筱啊,你這一開口,讓我該如何辦呢?”蕭緒言不能怪楚沐筱,她是好心,卻做壞事了。
在這股東會議上,質問股東的股權這是一種非常嚴重的敵對行為。
如果楚沐筱是漢堂集團的股東之一,她確實可以質問任何人。
但她卻不是,所以惹惱了何豆的這個後果,也只有蕭緒言承擔了。
為了保住楚沐筱在這裡的位置,沒有辦法之下只能把爺爺蕭候給抬出來了。
他知道在座的各位股東,不斷佔了集團的多少股份,既然同坐在一個會議桌上,地位就是平等的,差別只是話語權而已。
“何豆先生,不知道你為什麼笑呢?”局面到了這個地步,蕭緒言也只能退一步,先搞清何豆的目的。
“沒什麼,既然蕭老給言少安排的秘書,我也沒法過問那麼多。”何豆說都很慢,雖然是圍繞著楚沐筱,但她目光一直在蕭續言身上。
“只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漢堂集團可不是蕭都平他一個人的,如果你還是拿不出有力的憑據,那麼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
何豆的意圖很簡單,就是蕭緒言拿出證據,正面他就是蕭候指定的新繼承人,而不是靠蕭都平的一聲預設。
“既然何豆先生都這樣說了,我不拿出點憑證來,你們是不會相信我就是蕭候蕭董事所指定的新總裁了。”
“那麼,如果我拿出來了呢,你們將會如何?”
蕭緒言雖然讓了一步,沒有了剛才操控會議室裝置的決絕霸道氣勢,想法變成了一個平常的人的語氣和在場的二十多個股東商量起來。
“呵呵,我們在這裡坐著可不是浪費時間的。”
何豆的意圖很明顯,他不會這樣就善罷甘休,哪怕蕭緒言拿出有力證據,他還是會爭對他。
“何豆,你擁有漢堂集團9%的股份,每年的紅利是120億。”蕭緒言笑著盯著何豆,算是回答了楚沐筱剛才的問題,想看出他有沒有一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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