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之處,一片冰涼。
她的頭隨意地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胸前。因為冰凍的關係,胸部幾乎沒有晃動,似乎凍成了冰疙瘩。不過各處關節都還好,可以自由晃動。我把她放進已經放了半桶水的大木桶裡,桶不夠長,她只能坐在裡面,腿還要盤起來。我用淋浴器把她頭髮打溼,塗上洗髮液,輕輕地按摩起頭皮來。
好吧,你一定也發現了,我沒脫掉她穿著的病號服。
不敢,說實在的,不敢。不過……
誰能告訴我,女孩子的頭髮這麼長,到底怎麼洗啊?我的頭髮很短,只要塗上洗髮液,手亂摸幾下便成。面對這麼長的頭髮,我只能先是把手指插進頭髮裡,向下滑動,把頭髮捋順,然後像搓衣服那樣,一段一段地搓。也不知道這樣對不對。而且不敢用力,怕傷了她的一頭秀髮。
她的頭髮保養得很好,烏黑的色澤,在用久了的白熾燈泡那種已經泛黃的光芒照耀下,有一種非常曖昧的顏色。這種顏色讓我不禁想起幻想過很多次的校園約會,在昏黃的路燈下,道路兩邊茂密的梧桐樹投射著斑駁的樹影,我牽著一個女孩,漫不經心地走著,聊著,細碎的步子,輕鬆的心情。也許她會哼起一種悠揚的小調,時不時地握一下我的手,彷如她心跳的脈動……我一邊輕輕搓著頭髮,一邊這樣遐想著。
如果她能醒來,能讓這一幕成真……老天啊,你讓我付出什麼,我都心甘情願。
就這樣一縷一縷地洗完,估計半個小時也有了。水桶裡的水早已涼透,我把塞子開啟,水放光。然後拿淋浴頭衝著,前後衝了三遍,才終於沒有泡沫了。
額……接下來,是不是要脫衣服了?
好吧。我一開始還是閉著眼睛摸索釦子的。但是才解了兩個,就放棄了。等到第三個釦子死活解不開的時候,不得不睜開眼睛看了一下……
倒抽一口涼氣。
兩個釦子解完,她的……深深的……那個啥,離我,近在咫尺。
我情不自禁地吞了一下口水。原諒我吧,主啊,看到這麼深的事業線,吞口水絕對是本能的生理反應,絕對的。
而這第三個釦子之所以難解,是因為她那對飽滿的小白兔,隨著冰的融化變得有彈性起來,緊緊的頂著衣服。雖然它們的主人沒有生命跡象,但是它們兩個……似乎已經按捺不住從這個略窄的病號服裡跳出來的衝動。
我立刻就猶豫了。
當**絲這個詞開始流行的時候,有一個朋友曾對我說,判斷一個男人是否**絲,不在於他帥不帥,有沒有錢,而在於他面對女神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態。
艹他嗎的,這話太對了。
猶豫一陣子,我還是發了發狠心,咬了咬牙,解開了這個釦子。然後——
一對小白兔呀,跳在草叢中呀,跳呀,跳呀……
我從來不信噴鼻血這種事,但是那一瞬間,我的鼻腔裡真心覺得很溫暖!鮮紅的血液眼看就是要噴薄而出的節奏……
雖然我深深地懂得,男人對這兩個潔白的物體和上面那兩個粉粉嫩嫩的精緻點綴如此著迷的深層次原因是對嬰兒時期哺育你的媽媽的一種無法抑制的戀母情結,但是……
去他nia的心理分析吧!去他nia的自我安慰般地找理由吧!老子就是硬了,怎麼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