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知道前任底子打的好，那麼為什麼不多賺一些呢？雲霞的奧妙在於觀想後可以提升藝術造詣，法力反而是次要的。你用賣法力的錢去賣分數，你覺得合理麼？”
聽了徐子龍的評價，藝術高中的校長立刻滿頭大汗，支支吾吾的說道：“我……可是，天元的學生沒什麼錢啊。”
捂住頭，徐子龍嘆息道：“我一直在說，格局要大。他們沒有錢的話，可以讓他們貸款啊。徐氏集團有專門的成績貸，成績越高，可以貸款的額度越高。這樣學生為了更高的貸款額度就必須不斷地考試獲取高分，也是一個激勵嘛。”
“但錢是得還的吧，他們沒錢還啊。”
“那就讓他們將靈根打包再貸一筆，趁早學會以貸養貸，對他們以後步入社會也有幫助。還不起就讓他們把靈根租出去，靈氣礦工已經落伍了，也就這種小地方在用，現在都採取靈根集中養殖的方式榨取法力了。”
藝術校長聽的臉色發白，感慨自己離開州中心才多久，貸款形式居然又變了。
外面的世界瞬息萬變，自己真的落伍了。
讓藝術校長繼續思考，徐子龍環顧一圈，對文化高中的校長說道：“你們文化高中的情況如何？”
文化校長推了推眼鏡，認真的說道：“不容樂觀。文化高中的學生之前是最喜歡用信用卡套現的，經常十幾張卡輪流倒，以此獲得足夠的丹藥保持專注，提升成績。”
“確實，但最近信用卡的複用率下降，並且爆卡的事件也減少了不少，貸款的發放率也降低了，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呢？”
“《答題大亂鬥》。”文化校長說出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徐子龍點點頭：“沒錯，你看的很透徹，就是這個夢境。這個夢境大約讓我們每個月減少了20萬的貸款額，推算一下，可以算出這個夢境每個月差不多燒了48萬出去。那個晨光是什麼來頭，怎麼能有這麼多錢？”
“不知道，不過據傳聞，與天元修士委員會所謂的振興計劃有關。”
徐子龍點了點太陽穴，埋在那裡的微型光腦便開始自動運轉，為其搜尋相關的資料。
振興計劃據說是天元修士委員會準備的秘密計劃，其中甚至有神秘的星君參與，為的就是讓天元再次偉大。
參與的人員不明，星君不明，資金來源不明，是一個十分隱秘的計劃。
有人說這個計劃並不存在，不過從陳宇的表現和大量的資金流動來看，這個計劃八成是真的。
而且從各種檔案的保密程度來看，有星君參與八成也是真的，不然不太可能什麼都查不到。
發現找不到想要的內容後，徐子龍放棄繼續搜查，而是看著勞動高中的校長問道：“張雲，你什麼想法？”
張雲揉著眉骨，半響後說道：“最好別跟那個陳宇正面起衝突。那個人……很厲害！”
“真的麼？”
“真的。我本以為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學生，但事後發現，對方算無遺策，很多地方都在對方的預測之中。原本已經快要完蛋的工廠被他直接盤活，我懷疑之前的協議還有很多他埋下的後手。在我看來，他或許已經覺醒了功體，而且是與占卜預測有關的。”
“是麼……難怪徐風這麼看重他。”
想到這裡，徐子龍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不過，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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