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舞巖他看到楚誠隻身一人進了叢林,想到上次讓他在眾兄弟面前出醜,便跟了上來,準備偷襲一手,重創楚誠以便重新立威。
沒成想,楚誠早已察覺到了他,只是佯裝不知而已。
在他出刀的瞬間,楚誠就立馬執行了象甲功。
這也是他物件甲功的最後一次試煉,之前,他用刀劍砍自己的臂膀,從小力到大力,均沒有蹭破哪怕一點皮。
由此,他想試一下象甲功在實戰中的效果,而且他有信心接下這勢大力沉的一擊,並不會受很重的傷。
“刀槍不入啊!”舞巖驚懼不已,口中不由自主地喃喃說道。
此刻,他已經慌了手腳,因為在他面前的楚誠,毫髮無損,而且還在盯著他笑。
這笑容,讓他如墜冰窟。
就在他思忖的瞬間,面前已不見楚誠的身影。
“這是在變戲法嗎?”
殊不知,楚誠已經運起羅煙步,轉眼就已經到了他的身後。
就在舞巖舉刀護住胸前,戰戰兢兢的四下打量時,楚誠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哎喲!”
舞巖冷不丁一個機靈,長刀脫手而出,再落下之前,被楚誠一把撈到了手裡。
“去死吧!”
舞巖還未來得及發出任何聲音,就被一閃而過的刀光斷為兩截。
楚誠把刀丟在舞巖的身上,繼續向前走去。
絲毫不顧身後有幾個舞巖的同夥開始大呼小喊。
“快來人吶,殺人了!”
...
城中,舞氏武館。
舞龍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黃花梨木的厚重木桌在他這一拍之下,化為齏粉。
“小子欺我太甚!”
舞龍牙關緊咬,面部肌肉不住抽動,激憤之餘,一抹哀傷湧上眉梢。
“我兒舞巖啊,你死得好慘啊!”
他看著地上蒙著白布的屍體,忍不住動容,大滴的淚水掉落在地上。
“請舞館主節哀。”七玄門的馬副門主抱拳說道,目光中一抹凌厲,“我一定要楚誠那小子給外甥一個交代!”
另一側的舞鳳鼻子裡哼了一聲,上前兩步。
“交代?從來只能是我舞家欺負別人,還沒有人敢動我舞家人一根汗毛。”他雙手捏得咯吱咯吱響,“我要讓楚誠那豎子全家陪葬!”
舞龍、舞鳳兩個兄弟,在江湖上也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比之那馬副門主也只在其上。
兩人聯手,特別是舞氏刀法合擊技,就是七玄門門主王絕楚也不敢說輕易拿下。
聽完此言馬副門主忍不住心下一驚,舞家做事之狠辣早有所耳聞,沒想到的是狠辣如斯。
江湖上,禍不及家人,幾乎是一條共識。
但這舞氏兄弟,分明是不把這江湖規矩放在眼裡。
這些年,他馬副門主在舞家得了不少好處。
“兩位容我把那楚誠捉來祭刀!”馬副門主適時地說了一句。
“好!”舞龍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就讓他楚誠,親眼看著自己的家人被千刀萬剮!”
馬副門主拜別之後,便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他要回宗門,先把楚誠那小子拿了再說。
平日裡,也沒聽說這小子有什麼過人的本事,在整個宗門,若不是發生這事兒,他都不知道七玄門還有這麼一號人。
拿下他,還不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