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煙步!”
楚誠心中默唸,身形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再看時,一隻手掌已經捏住了嚴夫人的脖頸。
“呵!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
嚴夫人身形一怔,她看著楚誠的眼睛。
饒是見過無數風浪,但這漫天的威壓,令她不得不低下了頭,被壓迫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自從楚誠出現,這些日子發生的一切,猶如電影膠片,在她面前一一閃過。
少傾,她眼神中一抹絕望,就好像是在和這個世界告別。
“楚誠,我知道你的為人,也清楚我那夫君是個什麼貨色。”
“但是處於我這個位置,你就會知道,我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話音未落,楚誠只聽得背後呼嘯一陣冷風。
“小心!”
嚴夫人大喊一聲,一轉身擋在了楚誠的身後。
噗——
一股鮮血從嚴夫人嘴裡噴出。
嚴夫人瞪大了雙眼,當看到兇手的時候,她的神情變得憤怒而激動,“你...沒想到你...”
“真是聒噪啊!”那人悠然說道。
“馬空天,墨家待你不薄,我真是看錯了你!”嚴夫人嚴詞說道,露出不甘心的神情。
不過,她的胸膛已經被一柄飛劍穿過,瞬間鮮血如注,如噴湧的泉水一般汩汩流下。
“我忍你很久了,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是驚蛟會的掌門了!”馬空天立於一臉陰狠地說道。
“你!”嚴夫人想要反擊,卻好像渾身都沒有了力氣。
她的意識也在逐漸模糊,唰地兩行淚水流下,她看向楚誠,說道:
“楚誠,答應我,我死後彩環就交給你了!”
身體一顫,她嘴角又溢位一股鮮血,氣息也是越來越微弱。
“你...能有你...這樣的女婿,可能...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了。”
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湊到楚誠的耳側,輕聲說道:“暖陽寶玉就在我房間的...”
“下...下輩子,希望...能讓我...做個好人!”雙手垂下,嚴夫人緩緩閉上了眼睛。
楚誠身形一顫,“你已經做了天下最好的事。”
其實,你不用拿性命來擋這一劍的。
“明明說著最狠的話,想致自己於死地,關鍵時刻卻真個是捨得用自己的性命,為女兒換一個未來!”
墨家女人,可憐,可悲,可嘆!
另一側。
“下一個,該你了!”馬空天指向楚誠。
“你可要想好了!”楚誠沉聲說道,手上一招,一把短刃出現在手上。
“哈哈哈,我想沒想好不重要,”馬空天目光中露出一抹陰鷙,“關鍵是你得想好了!”
說話間,馬空天身形一閃,一個黑影出現。
那黑影手上一招,長劍自嚴夫人身上回到手中,整個人飛一般刺向楚誠的胸膛。
“呵,這是終於出來了嗎?”
一聲冷笑,楚誠手中短刃一動,瞬間六把飛刀捲成一道旋風,擊向面前的黑影。
那黑影身形一頓,馬上意識到不好。
沒想到自己已經用了斂息術和匿身術,可還是沒有逃過對手的眼睛,讓他有了防備。
不敢脫大,他手中長劍舞作一團,與六道飛刃戰作一團。
叮叮噹噹一陣亂響。
黑衣人越戰越是驚訝,暗道一聲不好。
楚誠明明數日前還是練氣八層的修為,現在看來,練氣十一層的自己,竟然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他身形一動,撤出了幾十米的距離,目光中盡是駭然。
“呵呵,果然是你,小王子,別來無恙啊!”楚誠笑道。
因為這道身影,並不陌生,正是那日在破廟之中交戰過的黑煞教教徒。
“不知道你走了什麼狗屎運,路邊的爛泥,居然也成了氣候。”小王子言語之中的輕鄙毫不留情。
就在這時,另一道灰袍身影出現在另一側的屋簷上,咯咯帶著蒼涼的怪笑。
“多說無益,殺了他,飛劍符和儲物袋中的寶物就是我們的了。”
兩人一齊衝下,一左一右分別攻向楚誠的兩側。
楚誠屏息凝氣,體內真氣瘋狂運轉,六柄子刃青光閃爍,飛一般迎上空中的兩人。
叮叮噹噹!
“這...這竟然是金蚨子母刃!”灰袍老者不由驚訝喊了一聲,眼神中充滿了貪婪的意味。
不過,他絲毫不敢大意。
“能夠把金蚨子母刃用到這種程度,沒想到你小子,神識居然如此強大!”灰袍老者領教了飛刃的凌厲,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金蚨子母刃,子刃受母刃控制,但是威力如何,卻和使用之人的修為息息相關。
神識越是強大,控制起來就越是得心應手。
速度、力量也越是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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