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島先生看著熒拿過來的東西,陷入了思考:“沒錯,這日誌上確實是我的筆記,御守和信應該也是我的東西,雖然上面寫的東西我已經忘記了,但我應該確確實實在這裡等過一個人,等了30年。”
“在這期間,我每天把有趣的事情記錄下來,為的是今後重逢的時候,能夠把這30年的歲月一起講給她聽。”
“期間真的是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時間過得好快,一眨眼都這麼久了。為什麼我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掉呢?仔細想想,神之眼被奪走後,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抽空了。”
“愛也好,遺憾也好,看她有關的一切全部都消失了。”
【神子:影,你在看嗎?你奪走了多麼重要的物品。】
【刻晴:等待了30年,他等待的那個人,應該已經不在了吧?】
【凝光:30年的時光,哪怕距離再遠,也應該趕到了,信上的那場戰爭之後,兩個人或許就已經永別。】
【娜維婭:手島先生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但只有一點希望,他就不會放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溫迪:而現在一切記憶都消失了。】
【凝光:神之眼,原來承擔著這樣的記憶和願望。】
【刻晴:我的願望,應該就是把璃月建設的更好吧。】
【派蒙:神子的願望是守護稻妻嗎?】
【神子:神之眼?我沒有那種東西,我並不是人類吆。】
【派蒙:疑惑,只有人類才能獲得神之眼嗎?】
【神子:我記得,稻妻也有很多妖怪擁有神之眼吧,有一個整天都在睡覺,想辦法長高呢?也是一個很有趣的小傢伙。】
【早柚:神子大人,是在說我嗎?】
【神子:難得你沒有睡覺。】
【早柚:沒事的時候,偶爾,偶爾也會醒著。】
【派蒙:總不會比我還可愛吧?】
派蒙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會難過嗎?”
手島先生攤開手:“好像也沒有那麼難過,畢竟我已經忘記她是誰了,她的容貌,她的聲音,她和我經歷過的事情,我都已經記不清了,就好像她從未出現在我的身邊,就好像這些年不過是一場模糊的夢。”
熒:“那你還要離開嗎?”
手島:“不了吧,都已經等了大半輩子,還是繼續等下去吧。”
“只是,如果等到了她,卻連她的名字都叫不出來的話,會不會讓她感到難過呢?”
“一旦想到這一點,我的心裡確實有些難過了,奇怪,我明明都不記得她,為什麼還會有這樣的想法,之前也是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好像缺了什麼一樣,不管怎麼說,謝謝你們幫我找到了留在這裡的理由。我會繼續留在那裡等她的。”
派蒙情緒也被感染:“儘管手島先生說他不怎麼難過,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好難過。”
熒:“我也一樣,失去難過的理由,才是更難過的事情吧。”
【派蒙:都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還在想叫不出她的名字,她會不會難過?】
【熒:手島先生對她的愛,已經刻入了習慣裡。】
【七七:健忘……需要,也可以,記下來,常看看……就會】
【派蒙:七七在說什麼啊?我有些不明白。】
【白朮:七七的意思是,可以把那些事情記下來,常看看就會好很多吧,現在,手島先生已經拿到了信件和自己的日記,記錄在文字上的東西不會消失。】
【派蒙:我想起來了,七七也在紙片上的是椰奶。】
【白朮:椰奶,是七七最喜歡的東西,不過,確實好喝。】
【凝光:嗯,椰奶的香氣和牛奶不同,味道層次更加豐富,如果有事情需要去不卜廬,我會記得帶椰奶過去的。】
【派蒙:凝光,你最需要帶的是摩拉,白朮的東西好貴的,而且還不打折。】
【白朮:我不是便宜了一萬摩拉嗎?】
【鍾離:嗯,確實是少了一萬,一萬摩拉和三百萬摩拉相比,的確區別不大,但它還是一萬摩拉,能夠購買不少東西。】
【派蒙:那好吧,那就算你打折了。】
派蒙:“果然如同凌華和托馬先生他們所說,失去神之眼的話,願望有關的一切也會同時失去,這就是手島先生之前那種狀態的原因吧,至少我們也算幫到了他嗎?”
派蒙也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搖了搖頭說到:“唉,我們去找下一個人吧。”
“根據神裡的情報,第二個被奪走神之眼的人是一位天領奉行的武士,不過很奇怪,天領奉行是將軍的手下,統管稻妻治安方面的事宜,眼狩令就是他們在執行,可是他們為什麼要對自己的同伴下手呢?”
熒和派蒙過去的時候,正好見到了武士在和子民爭吵。
藍衣服的普通人叫做大森,他語氣不善:“我說,這個月的救濟糧你是打算不給了嗎?”
另一個穿褐色衣服的叫做優也,語氣同樣高高在上:“我們一家人可都等著這些糧食養活,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你就別想走!”
【凝光:這樣身體健全的男人,卻在這裡理直氣壯的索要救濟糧,我不喜歡,有這些時間,還不如想辦法去賺錢,稻妻是海島國家,去捕魚也好,我小的時候,家裡也很窮,東西上午沒有賣完,中午就沒有飯吃,那時候的我,每天都在努力,捕魚,賣魚,忙碌一天又一天。】
【派蒙:這兩個人,五大三粗,一點都不像吃不飽的樣子,根本就不像窮困人家吧。】
【凝光:正因如此,我感到很生氣,大好的時間,不想著勞動,卻在這裡爭吵,這些時間交給我,我能抓到不少魚。】
【派蒙:凝光還會捕魚嗎?】
【凝光:當然,游泳也是我的特長,在發家之前,我在璃月打過無數份零工,我會做的事情可多了。】
【派蒙:真的沒有想到,端坐群玉閣的凝光,還會下海捕魚。】
【鍾離:凝光的家庭和這兩位索要救濟糧的家庭並無區別,但不同的選擇決定了不同的道路。】
被奪走神之眼的武士叫做黑澤,身高九尺,肌肉健碩,他雙手環胸:“說了多少遍,我不知道什麼救濟糧……”
大森十分的生氣:“還在騙人,那可是救命的糧食,不是給你們這些武士中飽私囊用的。”
悠也:“武士就能為所欲為了嗎?我要去天領奉行告你。”
熒過去問到:“救濟糧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