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江澈快翻白眼了，保安問道：“小友，你有法師天賦嗎？”
目前來看，沒有。
保安會意，繼續問道：“那，你胡牌了嗎？”
好像也沒有。
“那沒辦法了，新人法師死亡率太高，尤其是沒胡牌，沒加入勢力的散人。”
“散人資訊閉塞，最終能胡牌的寥寥無幾。”
“我們招募散人，前期投資大多打水漂，根本不敢開太高工資。”
“送房送車還好，投資失敗還能收回來，冥幣可收不回來。”
“小兄弟，我看你英武不凡，考慮考慮唄，等你胡牌了，工資自然水漲船高......”
想了想，江澈決定拒絕。
沒必要為了幾千塊冥幣暴露自己。
尤其是紅海市目前處於緊張時期。
不用大腦用小腦，都知道這會加入敲鐘人，弊遠遠大於利。
等緩戰期結束，敲鐘人肯定得保護貴族老爺。
一個月幾千塊工資，玩什麼命啊。
至於胡牌？
等他胡牌了，差不多都發育起來了，誰還在乎這點工資。
“抱歉，老闆，我不打算加入，謝謝你的書。”
說完，江澈決定回家。
鬥獸場能瞭解的資訊，差不多都瞭解了。
他得趕緊回去，煉化那1%的能量進度條。
看著江澈離開的背影，書攤老闆忽然有些患得患失，忍不住唉聲嘆氣。
他總感覺自己錯過什麼重大機緣。
可他想不通，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子，怎麼會讓他覺得錯失機緣？
明明對方沒有胡牌，也沒有法師天賦。
眼看那位小友即將離開，進入廣場，老闆下意識伸出爾康手。
最終，他想起了什麼，只能無奈嘆氣。
敲鐘人有自己的規章制度。
工資範圍是上面定的。
他就算出聲挽留對方，也沒法開高工資。
總不能拿自己的吧？
等江澈載入完傳送門，消失在廣場，老闆心裡升起後悔的情緒。
他是一位直覺敏銳的商人。
能在這開書攤，可不是一般人。
他突然覺得，拿自己的好像也行。
罷了。
人都走遠了。
......
回到家，江澈盤膝而坐，冥想進入精神空間。
仔細感應紅中麻將牌，並沒有書中所說的斑駁雜質。
不著急，再等等看。
五分鐘後，無反應。
十分鐘後。
江澈終於感應到，麻將牌內的氣態能量，依稀出現黑色斑點。
這些斑點，大概是書中所說的雜質。
煉化能量，剔除雜質。
江澈按自己的理解，將精神力化為湯勺，想撈起裡面的黑色斑點雜質。
然而，這些斑點雜質滑不溜秋，隨著湯勺撈起，雜質反而流出湯勺，又回到麻將牌內。
幾次下來，無功而返。
脾氣暴躁點的，估計這會得無能狂怒。
生生死死那麼多回，這點耐心還是有的。
江澈小心翼翼調整“握勺姿勢”，測試捕撈力度。
一次，兩次。
失敗一回又一回。
終於，他撈起第一個斑點雜質。
紅中麻將牌剔除雜質的那一刻，江澈體表鑽出一縷黑氣。
隨著黑氣鑽出，他能感覺到心底浮現出一股負面情緒。
仇恨、憤怒、悲傷、痛苦......
這股怨念極為複雜，卻隱藏在江澈的潛意識深處。
若放任不管，早晚出事。
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這縷黑氣完全消散，他才恢復正常。
意識到危害，江澈更專注於捕撈斑點雜質。
他的麻將牌，不能出現哪怕一個雜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