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幾種品質，是如何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的。
陽光照射在江澈身上，黑色圓頂帽為他的翡翠臉龐遮上一層陰影。
裸露在外的雙手手掌，翡翠透光，晶瑩剔透。
......
直播間裡，寂靜了很久很久。
眾人都看呆了，直到有一條彈幕劃過。
“我...我好像看見了...神...”
緊接著，彈幕鋪天蓋地，狂轟亂炸，鋪滿整個直播間畫面。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性？”
“民間大佬，真正的民間大佬！”
“你還說他不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老怪物！”
“古典音樂會、殺戮盛宴，這兩個詞是怎麼結合到一起的！”
“他，不，我們或許應該稱呼為——祂！”
“大佬，您可以用您的指揮棒，對我做任何事！”
“樓上的，我勸你冷靜！”
“媽媽問我為什麼跪著看直播。”
“這就是東聯，西聯人實名羨慕。”
“這就是東聯，泡菜國人實名羨慕。”
“這就是東聯...”
“......”
不僅是普通人激動起來了，連法師界也一片譁然，全都目瞪口呆。
在他們印象裡，魔法根本不長這樣！
“瑙魂怨有這麼離譜的威力？！”
“就算是胡牌魔法加持，也不應該啊！”
“我剛剛算了一下他的牌型，總共是11番，對應11倍，不可能有這種威力！”
“你的魔法我的魔法好像不一樣。”
“人家的魔法才叫魔法，咱們的魔法跟土雞魔術似的。”
“應該是一種新型的魔法卷軸吧，他的卷軸是金色的。”
“能獲得一張白色卷軸就燒高香了，為什麼還能有金色的，上天不公啊...”
“......”
外界的轟動並沒有打擾此時音樂會的進行。
成批成批的怪物倒下，宛如稻草般脆弱。
紅海市鋪滿一層層怪物殘骸，市中心、邊緣地帶的防護罩漸漸消失，重新化為卷軸聖旨，合為一體。
原本絕望、驚恐的市民，此時猙獰著臉，俯視著地上爬行的蟲子。
新一輪屠殺，又開始了。
這次，屠殺者是紅海市市民，怪物群體淪為砧板上的魚肉。
他們全都默不作聲，朝著怪物殘軀發射子彈。
很快，槍支彈藥全都消耗完，他們換成了刀類冷兵器。
只知道手起刀落，手起刀落，一句話也不說，生怕說話浪費力氣。
紅色極光外，上萬覺醒魔法的新人法師，此時全部迴歸，加入這場殺戮盛宴。
保安團、傭兵團，也都默不作聲，安靜地給這群怪物處刑。
現場有種詭異的輪迴之感。
怪物屠殺人類。
人類屠殺怪物。
仇恨不息，輪迴不止...
隨著怪物的數量急劇下降，這場古典音樂會也逐漸來到尾聲。
卷軸聖旨並沒有立刻消散，而是回到江澈手中。
殘餘的能量不足以再發動一次魔法。
江澈心有所感，將這道“聖旨”拋向天空。
聖旨最後一次開啟，內裡銘刻的魔法徹底消散。
然而，在所有人看不見的地方，聖旨背面的五爪金龍刺繡，閉著眼睛的龍眼緩緩睜開，凝視蒼穹。
彷彿透過這片天，與其他位面的神明對視，警告祂們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