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嘈雜的現場再次安靜下來。
旁邊等待區傳送回來的學生,一副“你好勇啊”的表情。
連看戲的教官都懵逼了一瞬。
緊接著,教官們集體顱內高潮,既興奮,又期待。
往年的軍訓無聊透頂,他們可太喜歡會搞事的學生了!
坐在觀眾席上的老校長,無端受到波及。
老校長吹鬍子瞪眼:“說什麼呢!這臭小子!貼臉開大是吧,皮癢了?”
徐逸寒淡定開口:“爺爺,他是我朋友,您忍一下。”
徐逸然:???
“你個龜孫!你不是沒朋友嗎!昨天你還說不要和他交朋友,現在你單方面成為他朋友?”
“爺爺,我是您孫子,您還罵我龜孫。”
徐逸然:......
“你也是個臭小子!”
老校長耍老孩子脾氣,不哄哄是不會好了!
除了教官和這對爺孫,其他學生都炸了。
網上講也就算了,很多學生預設不是說自己。
結果,他今天竟敢貼臉開大!
他怎麼敢的呀!
安靜了一瞬後,爆發出強烈的聲討。
“江澈!老子忍不了了!”
“這個混蛋,絕對饒不了他!”
“還敢罵人!這貨是知道自己要輸了,先發制人?”
“無論是不是先發制人,他都惹到我了!”
“惹到我,你算是踢到棉花啦!”
“小M飄零半生,未逢明主,公若不棄,M願拜為義父。”
“你個賤人,竟然敢綠我!”
“......”
聲討中,混雜著奇奇怪怪的東西。
尤其是觀眾席上,坐著的不止有法師,還有一些法師的小情人。
玩的花樣一多,一不留神便暴露本性。
在江澈看來,很有節目效果。
同學們很有活力。
有活力好啊。
像野草一樣野蠻生長,才能像韭菜一樣反覆收割。
一不留神,自己也過過資本家的癮。
不對。
法師都是人上人,他收割的是有錢人的錢,應該,可能,大抵...不算資本家吧?
總教官故作嚴肅,環視四周的觀眾:“咳咳,安靜!”
現場安靜下來,他才有空看向江澈。
“為什麼要說這種話?你覺得老師和教官也是樂色?”
明明覺得很有意思,很想笑,卻偏偏裝作一副嚴肅的模樣。
一個人的心情可以從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來。
江澈一眼便知道,教官沒有生氣。
眼珠子一轉,給出他的理由。
“我說的是學生,不包括老師和教官。”
“至於為什麼說這種話...”江澈看向觀眾席上的眼神,逐漸變得挑釁起來,“那得問問這群學生了。”
“加入這所學府以後,莫名其妙被針對,殷血系18個班,一個接納我的都沒有。”
“我只是晚了幾天報到,又不是犯了天條,昨晚被這群人反覆陰陽怪氣。”
“那沒辦法了,是他們先網暴我的,我只好網暴他們。”
教官嘴角一抽,差點忍不住笑出聲。
一個人網暴所有人是吧?
但他還得繼續詢問,至少,得做出教官的樣子。
“那你在大庭廣眾說這種話,恐怕也不太合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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