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珠卻是心底一寒。
看著小桃將奄奄一息的奴婢拖下去。
——
從睡夢中轉轉清醒,薛明珠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看了下外邊已經魚肚白的天,貼身奴婢推門而入,為她更衣打扮。
“姐姐姐姐姐~”
梁香玉生了個兒子,五年過去,已經四歲了。
名字叫做梁朝,三頭身,白白胖胖的,很粘人。
薛明珠抱著梁朝,去到前堂用早膳。
五年前她們回來,梁家人聽聞了梁香玉與薛延才和離的事,對梁香玉是又氣又心疼。
氣的是當時阻止了不聽,現在受了大罪。
心疼的是,自己的女兒在家中錦衣玉食,去到別人家裡,不僅受苦還成了個和離婦。
但索性,現在回家了。梁家人不管是對梁香玉還是薛明珠,都是極好的。
對梁朝,個個也是疼的不行。
梁朝年紀小,但嘴巴極甜。
梁家一家老小都喜歡他,把他當成寶貝疙瘩。
薛明珠一邊用膳,一邊看著家人和睦的一面,揚唇笑了。
前幾日聽聞,薛延才的錢花光了之後,就把宅子給賣了。
薛延才年輕時,被梁香玉照顧的體體貼貼,這種掙銀子的活,幾乎沒沾過手。
落魄了,他又不會掙銀錢,自然就靠蘇姨娘了。
蘇姨娘跟著他好日子過多了,養出了一身的毛病,幹啥啥不行。
薛延才後來不知道怎麼想的,就把蘇姨娘給賣了。
據說是賣給了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大爺沖喜,拿了人家五百兩銀子。
就一個人繼續瀟灑揮霍,等到銀子又花光了。
就一個人靠著乞討,來到了江南。
想找梁香玉要銀子,可這是梁家的地盤,當即就讓下人把他打跑了。
後來又來了幾次,每次都被打的半死不活。
慢慢的,薛延才就消停了,沒敢再來。
而薛小草……
薛明珠眉眼冷了幾分。
想起了昨日去地窖時見到的畫面。
不知是瘋了還是得了癔症。
薛小草的腳被鐵鏈拴著,整個人髒兮兮的,眼神渙散,看到薛明珠就大吼。
“你個賤女人!我可是來自二十四世紀的現代人,是老天爺的寵兒!”
“你虐待我,你會遭報應的!賤人!”
薛明珠冷笑,一棍子下去,把人給打暈了。
容枝說過,不讓薛小草死。
所以她就把人吊著一命,慢慢折磨。
想到容枝,眉頭又是一皺。
現如今,也不知君祀,對容枝如何。
當年聽說君祀退位,帶著容枝隱沒,她也是好一陣吃驚。
吃驚過後便是從心底的為容枝感到高興。
懸安一直待在她身邊,從不吭聲,有事就做,沒事就喜歡坐在房樑上飲酒。
“明珠,來,吃這個,你娘起個大早,專門為你做的。”
薛明珠從沉思中清醒過來,笑著道謝。
“謝謝外祖母。”
外祖母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
薛明珠看著美滿和睦的梁家人,心底油然而生的滿足讓她笑彎了眉。
這個位面完了,下個位面……糾結一下哈哈哈哈。今天還有兩更麼麼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