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這樣,學校也不敢勸退沈放,連那個男同學的父母也不敢告他!
周書景光是想一想就覺得心驚膽戰。
他家裡,比那個男同學還窮。
要是他出了什麼事,估計沈放屁事也沒有,有事的,只有他。
沈放沒說話,看著顫顫巍巍的周書景,只覺得可笑。
二話不說,沈放就動手把周書景打了個鼻青臉腫。
沈放不是個話多的人,他向來能動手就不動嘴。
周書景被打的也不敢反抗,只懇求沈放能消氣,放過他。
沈放滿目陰鷙,胸腔彷彿有一股怒氣,即將噴湧而出。
只要一想到周書景抓容枝的手腕那個場景,他心裡就不得勁。
下手愈發的重,片刻之後,他才緩緩冷靜下來。
沈放臨走時,不忘丟下一句話:“再纏著她,你就該進醫院了。”
沈放沒下死手,但周書景還是疼的直掉眼淚。
周書景站起來,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臉上多了幾道紅印,嘴唇還有乾涸的血液,身體也疼的要命。
周書景滿腦仇恨。
他想,
沈放不讓他接近容枝,
他偏要!
而且,他會讓容枝成為他周書景的女朋友。
而沈放,
只配被他踩在腳下。
想想沈放在他身後垂頭喪氣的場景。
周書景笑了,卻扯動了受傷的唇角。
他碰了碰那,目光裡彷彿淬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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