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週,容辭頭上的傷已經慢慢結痂了,張宗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天天早出晚歸。
這天,張宗民突然拿著一臺筆記本,走過來,將近五十歲的臉保養的很好,但還是有些皺紋。
他把筆記本放在容辭面前,“阿辭,最近好點了嗎?”
容辭瞥他,見那副虛偽的面容,不吭聲,繼續打著遊戲,姐姐出門了,媽媽還在樓上休息,這會沒人打斷他玩遊戲。
可得要抓緊時間。
“阿辭,爸爸找你,是有件事想讓你幫幫爸爸。”張宗民垂著頭,沉著聲。
心裡團了層火,覺得這個兒子越長大越沒用。
連最基本的尊重人都不會。
思前想後,還是張有志好,嘴甜,會哄他開心。
但想到張有志做的這件蠢事,又很惱火。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很容易把他們暴露出來嗎?
“我一個還在讀書的小屁孩,能幫您什麼忙,您可日理萬機,一秒鐘收入上萬元呢!”容辭掐著嗓子,陰陽怪氣的,那語氣像是個唱戲的。
張宗民差點沒忍住:“你就不能好好跟你爸爸我說話!”
“我也想啊,只是啊,家裡的兒子哪有外面的茅坑香。”
最近看唱戲看的多了,容辭說話也是拿腔帶調的。
這可把張宗民氣的血壓高了些,轉念一想,覺得不對勁,故意試探道:“兒子,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我哪哪能啊,一個傷殘人士罷了。”
張宗民突然覺得心臟病也要發作了,提起電腦,灰溜溜的跑去找小情人了。
容辭冷哼一聲,搖頭晃腦的。
敢跟小爺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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