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姨娘跑到薛小草的房子裡抹淚,坐在床頭,臉上疼的厲害,連哭都不敢張嘴哭出聲來。
心裡恨的要命,哽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的。
只能趴在床頭,委屈的落淚。
哭了好一會,又從薛小草的櫃子裡,拿出上次大夫給開出的藥膏,抹在臉上。
“嘶……”
蘇姨娘疼的扭曲。
心裡更覺得委屈了。
一個賤婢,竟然敢打她。
下手還如此之重。
這個相府,連下人都看不起她。
也不知道小草這個死丫頭,最近在忙些什麼。
對她這個做孃的,
真是一點都不孝順!
蘇姨娘癟著嘴,又是一陣落淚。
“吱嘎——”
一陣開門的聲,木門破舊,開門關門總會發出點聲響。
蘇姨娘快步走過去,看見薛小草,當即問道:“小草,你最近這是幹什麼去了?”
指責的模樣看的薛小草一陣不耐煩。
無語的瞟了蘇姨娘一眼,提著一個挎包昂首闊步的跑到床邊,累的直直躺下。
這幾天她跑了胭脂水粉的店,想做出現代的護膚品跟化妝品,但苦於沒有技術又不知道材料,只能無奈放棄。
又跑去了布莊,想把設計出來的稿賣給他們,誰知道是個不識貨的。
說這些衣服正經人家都不穿。
切,沒見識的古代人。
在現代,她們比基尼都穿,怎麼性感怎麼來。
這古代人,露點胳膊大腿的,跟要了命似地。
薛小草長嘆一聲,兩眼呆滯。
這怎麼跟穿越小說的女主不一樣呢?
算了,她明日再去試試吃食。
“小草啊……”蘇姨娘看著薛小草,委屈的苦著一張臉。
“你這幾日都去哪了?”
薛小草氣悶,翻了個身,沒理她。
“小草啊,我找的那人至今下落不明,我擔心是不是被發現了。”
蘇姨娘都快急死了,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薛小草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如果被發現了,你覺得我們還能在這躺著嗎?”
一點腦子都沒有,難怪幹不過樑香玉。
蘇姨娘被這話一提醒,猛地驚醒,對啊,她怎就沒想到!
可是,為何最近總覺得心神不寧。
唉,希望是她多想了吧。
“小草,再過幾日皇上會舉行狩獵,你……”
“你說什麼!?”
薛小草眼睛一睜,來了個鯉魚打挺,忙問。
蘇姨娘被她這一舉動嚇到了,磕磕絆絆的,半天蹦不出一個字。
眼見薛小草的臉色越來越冷淡,她一咬牙,重複了一遍。
“狩獵啊……”
薛小草嘴歪了一下,笑的格外醜陋:“行,我知道了。”
杏圓眼眯著,閃著幽光,嘴角微微往下歪,使得法令紋格外的深,連帶鼻子也發皺。
——
山林很大,一望無際,盡是連綿的草叢與一片參天大樹。
草的高度約四五十厘米高,一腳踩下去,軟綿綿的。
和風掠過,帶著泥土的芬芳與綠葉的清新。
山林間溼氣重,帳篷裡,君祀多加了些毛毯,為容枝備著。
官兵們浩浩蕩蕩的,在外邊巡查。
一同前來的大臣與家屬,也在裡邊嘮著家常。
這裡是皇家的狩獵場,沒有兇猛的野獸,也不必擔心會有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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