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祀壓著她,廝磨的在她耳邊摩挲。
聲音低沉。
“嗯。”
他沒再問下去,只是又往她脖頸上重重咬了一口。
容枝任他,黑長的眼睫顫了顫。
自知理虧,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索性他也不追問。
她也就不吭聲了。
“枝兒,行嗎?”君祀蹭過去些,剛睡醒,聲音沙啞。
熱騰的氣息縈繞在耳畔,有些癢。
容枝皺眉,不太贊同:“你剛醒。”
睡了幾天,平日只是餵了流食,想來此時應當是飢腸轆轆。
君祀悶聲道:“枝兒怕我沒力氣?”
語氣還有些委屈,容枝能想象他說這句話時,薄唇憋著,細長的眼睛微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容枝繃著小臉,反駁:“不是。”
擔心的補充:“怕你餓了。”
君祀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往下,意有所指:“是餓了。”
手上的溫度讓容枝臉爆紅,像是被欺負了,氣的眼睛通紅。
“你過分!”
君祀翻身,讓她坐在上面。
眼皮耷拉著,一副受了莫大的委屈的模樣。
“我沒有。”
聲音還眷眷的。
聽著還真有些讓人心疼。
“明晚。”容枝想了想,退讓了一步。
君祀眼皮都沒掀,奄奄的。
沒理她。
容枝湊過去,小手戳了戳他的臉。
喊道:“夫君?”
他不理。
“君祀?”
他歪頭。
“阿祀?”
他冷哼一聲。
容枝氣悶,兩隻眼睛又紅了,鼻頭也暈染了一絲紅。
帶著哭腔,奶兇奶兇的。
“你不理我?”
君祀掀起眼皮,看她,握著的拳頭緊了緊。
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
容枝癟嘴,美眸含淚:“你敷衍我!?”
君祀扭過頭,聲音低沉沙啞,悶悶不樂的。
“沒有敷衍,枝兒。”
容枝伸手揪住他的耳朵,蹭上去。
“你行嗎?”
這是變相的答應了。
君祀眼底暗喜,面上卻不顯。
“不行,你行嗎?”
“是女孩子就不能說不行!”容枝嘴瓢,下意識就說了出來。
等到說出來後,她皺鼻。
好像上當了。
“那你動。”果然,君祀緊接著就說。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收是收不回來了。
“你先去沐浴。”
君祀挑眉:“嫌棄我?”
這會,容枝態度堅決:“嗯。”
君祀又是一挑眉,掐著她的腰,將人往裡面放。
然後穿上了鞋子,扭頭看她。
想了想,又掐住了她的腰,將人攔腰抱起。
“一起。”
“君祀!你無恥!放我下來!”
女孩似乎氣急敗壞了,大聲囔囔著。
男人最後也沒放下她,只是低頭輕哄。
隨後只聽見了一道落水的聲音,與嬌媚的婉轉。
——
君祀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早出晚歸的。
只是聽說,經常與容淮大將軍出入養心殿。
容枝也樂的自在。
這君祀,白天累成狗,晚上回來依舊是一匹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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