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暮夾著霧色籠罩了天地,暮色愈發的濃了,遠處的雲黑壓壓的,彷彿下一秒就要墜下來。
薛小草看著銅鏡,左右瞧瞧自己的臉。
臉雖然治好了,但她變得有些歪嘴。
不能笑,一笑就暴露了。
薛小草多試了幾次,看到銅鏡裡面的笑顏,扭曲可怕,沒有半分美感。
“小草,你說的那個方子真的可行嗎?”蘇姨娘將房門關緊,緊張又興奮,坐在薛小草的身旁,心裡隱隱的不安被她壓下。
“你想是想當丞相夫人,那就聽我的。”
薛小草臉一沉,壓低了聲音不耐煩的說道。
若不是顧及蘇姨娘是原身的生母,她恨不得跟這女人撇清關係。
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哭哭啼啼,罵罵囔囔。
真要她做些什麼了,膽小如鼠,前瞻後顧的。
蘇姨娘舒了一口氣,一臉保證的握緊了薛小草的手:“小草,娘跟你保證,等娘坐上了丞相夫人的位置,你想要什麼娘就給你什麼。”
提到丞相夫人,蘇姨娘就忍不住高興。
激動的來回走動。
薛小草勾起一抹冷笑,敢踢她?
夜很深。
薛明珠早早就歇息下了,偏殿裡只有微弱的火花在跳動。
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拿出迷煙,捅破了窗紙,往裡面吹進。
大約過了半響,男子試探的敲敲門,沒聽見聲。
才小心翼翼的開啟門,踱步進去。
床簾裡,看著婀娜的身姿,黑衣男子扯下蒙著臉的布。
勾起一抹邪笑,搓了搓手,掀開珠簾進去了。
…………
“啊——”
黑衣男子想要摸上去,就被薛明珠雷速的用匕首捅了一刀。
正中腹部。
黑衣男子轉身想跑,薛明珠動作敏捷迅速,上前就是一踹。
“啊——”黑衣男子腿似乎折了一下,癱倒在地上,腹部還汩汩的流出鮮血。
閨房中很快就瀰漫出一股血腥味。
薛明珠神色冰冷,姣姣的暗色中,這一抹冷漠更觸目驚心。
世人皆知薛明珠蕙蘭心智,文弱知禮,卻忘了她曾是戰神大將軍容淮的女弟子。
憑這些小伎倆,還想算計她?
薛明珠冷笑,伸手掐住黑衣男子的脖子:“誰派你來的?”
黑衣男子面色鐵青。
“喲?倒是個漢子。”薛明珠冷哼一聲。
梁香玉匆匆趕來,她懷著孕,夜不能寐,聽見這聲響,就連忙過來了。
而薛延才,呼嚕聲如雷鳴。
“明珠,這!”梁香玉呼吸一窒,連連上前。
“這是怎一回事?”
男人掙扎,如一隻白切雞,被薛明珠扔到地上。
“沒事,娘,您先回屋歇息,女兒自有打算。”薛明珠柔柔笑了一下。
情緒敏感的梁香玉,當即落淚:“是不是那個賤婢!”
做女人的,一看就知道這是怎的一回事。
只要一想到,女兒若是被人欺負了。
梁香玉就哭的泣不成聲。
“娘,您先別哭,別把人給引來了。”薛明珠扶過樑香玉,嬌俏的小臉滿是心疼。
黑衣男子還想跑,又被薛明珠一匕首刺傷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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