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女兒沒瘦,提著的心給放下來了。
君祀帶著容枝先一步回宮,容淮騎上黑馬,回府。
又是夜色,醉醺醺的,一切的光景都陷入了黑暗之中,被它吞噬。
“怎喝如此多的酒?”
容枝心疼的攙住君祀,語氣帶著點責怪。
喊小桃端來一盆清水,用手帕沾溼,替他擦臉。
君祀半躺在床榻之上,眼睛微眯,俊俏的臉上,露出了笑。
“國丈敬酒,不留神,喝的有些多。”
方才接風宴,容淮總能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向他敬酒。
“皇上,此番末將能凱旋而歸,不辱使命,多虧了您保證了後需糧食充足,物資齊全,來,末將敬您一杯。”
“皇上,聽聞您最近又收納了一批土匪,來,末將再敬您一杯。”
“皇上,別的不說,您能娶到我容淮的女兒,那是你積了幾輩子的福,來,敬你一杯。”
“皇上,嗚嗚嗚嗚嗚……您一定要對我女兒好啊,要是枝枝在您這受了委屈,別怪末將不留情面,跟你大戰三百回合。來,喝一杯——”
最後,容淮大將軍喝醉了,扒在大明宮的柱子上嚎啕大哭,任誰也拉不動。
還是君祀,喊人一棍子將人給打暈了,才將人拖了回府。
君祀頭疼的揉揉太陽穴,回想起容淮的哭聲,如雷貫耳,頭,更疼了。
“爹爹年紀大了,性子有時候犟的很,夫君定要多些包容。”
容枝一面替他擦臉,一面輕聲說道。
君祀撇了她一眼,酸溜溜的說道:“枝兒倒是會體諒人。”
她噗嗤一笑:“夫君,別鬧了,你跟爹爹比什麼。”
“枝兒的意思是,我不能跟大將軍相提並論?”
“我可沒這麼說。”
容枝一笑,喊來小桃將那盆水給端出去。
小腰很細,行走如流水婀娜。
髮絲也順,活像有生命般,每一縷頭髮飄揚的弧度像是提前就商量好了似地。
嗯,
小臉也白,那抹春色,更是瀲灩好看。
君祀突然覺得自己更醉了,暈乎乎的。
美嬌人剛剛清洗了手,經過水的滋潤,玉指芊芊,膚如凝脂。
待她盈盈走來,彎腰,湊過來問:“夫君,這是怎麼了?”
怎跟個傻孢子似的?
君祀抬眸,微愣,眼巴巴的,有些呆。
“好看。”
聲音有些遲鈍,醉酒後的嗓音低沉。
“我的。”他接著又來了一句,很強勢的重複了一句:“這是我的!”
容枝頻頻一笑,漂亮的眼眸彎了彎。
脫了鞋,睡在裡側。
君祀又不老實了,黏乎乎的將人摟住,委屈巴巴的問:“可以嗎?它走了嗎?”
容枝閉著眼睛,嘴角微勾,轉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柔聲道:“還有兩日。”
君祀黑了臉,拳頭緊握。
這該死的葵水!
小人兒縮在他懷裡,穿出了綿延的呼吸聲。
君祀有點暈,只是習慣性的摸上她的腹部,輕輕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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