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木葉,與志村團藏的衝突是一大特色,不得不嘗。修司並非毫無準備,尤其在甦醒後發現自己身負柱間細胞的那一刻起,預案便已經做下了——與那個男人正面碰撞,幾乎是必然。
只是未曾料到,這第一次衝突的根源,竟非關乎他體內的秘密,而是因為一份任務報酬。
攻擊根部的事情不會在三代火影這裡被處罰,修司是心知肚明。他的行為在實際上維護了忍村的利益,也就代表了火影的利益。
而猿飛日斬對根部的“不處理”,更是常態。哪怕是自己被暗殺,為了能夠穩住九尾之亂後的局勢,他都能隱忍不發。更何況只是一次搶奪賬本,還沒搶成,根部的人還捱打了。
但猿飛日斬那句“我會斥責他,並命令他約束好自己的手下”,其分量在於:這是一種承諾。承諾團藏那邊不會再有後續針對性的動作;若有,猿飛日斬會出面干涉。
至於這種干涉能到什麼程度……
修司沒有半點不切實際的期待,猿飛日斬的一切支援都在於個人能夠做到什麼程度,作為火影他只能夠保證,村子常規力量不會成為阻礙。在這個條件下,能做到什麼程度,全看自己。
宇智波止水,便是最鮮明的例子。三代火影承諾給他所有的行動授權
結果呢?止水赴了團藏的約,卻未料到對方藏有伊邪那岐的底牌,萬花筒寫輪眼被奪。自覺無力再用別天神阻止一族政變的止水,選擇了自殺,試圖用生命拖延宇智波政變,再把一切交給了鼬。
三代呢?他什麼都沒做。
如果宇智波止水與團藏博弈勝利,確實用自己的方式處理了宇智波叛亂的問題,三代會給背書支援,壓下根部以及其他一切反對的聲音。
做不到?博弈輸了?眼睛沒了?那就成為團藏守護木葉的代價。
擁有萬花筒寫輪眼的宇智波止水如此,修司不會覺得自己是什麼例外,他不清楚年輕的忍雄有多豪氣干雲,卻看得清老邁的猿飛日斬一心只有穩定——等,等到人柱力長大,忍,忍到新生代能扛起大旗的人出現。
——
一夜沒睡趕路回村的修司,回到老宅後睡了半個白天,下午才醒來,桃華婆婆不在,她難得地出門了。
因老人留了飯,修司便簡單吃了點,驅散身體傳來的疲憊與飢餓感,再留了便條,說了自己晚上在外用餐,不用做自己的份,而後換了身便裝出門。
他承諾過回來後補請小隊成員一頓,順道還要安排護具修復的事情。
任務酬金尚未結算,墊資自然落在他這個隊長頭上——嗯,這也是隊長的“職責”之一。
反正不差這麼點,不過因為志村團藏的事情,關於護具損失能不能報銷的事情忘記說了。
a級任務被提為s,就說明本次任務酬勞百萬起步,還有b級任務的部分。應該說是不缺這麼點了,也不代表能報銷不報銷呀。
某個日子人計算著,回頭還得找行政部說說這件事。
小隊聚餐地點定在了紅豆的單間公寓。千手老宅位置偏遠,宇智波族地也非近鄰,忍者公寓反而成了折中的選擇。
下午三點左右,修司抵達時,鼬已在屋內。
宇智波少族長一如既往禮數週全,上門是帶了禮物的,修司也沒看,只是嗅了嗅空氣中的甜味就明白是什麼。
與上次不同,這次修司是空手上門的。所以為他開門的紅豆繞著隊長轉了一圈,手做出一個提東西的姿勢。
“隊長,東西呢?禮物呢?”
“沒有。”
“真是失禮啊,修司,上門帶禮物是基本吧,明明上次還記得,加入之後就這樣隨便,能不能讓我重新加入一次第五班啊……”
出芥港任務後,紅豆顯然是徹底放開了,沒有之前那種壓抑著的苦大仇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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