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甫惋惜道,“可惜這套劍法只有氣血蛻變後才能發揮最大威力,我自幼練習這套太白劍,卻遲遲不曾拿捏住氣血,更別提氣血蛻變了。
先祖所傳的白帝劍也在動亂中遺失,若是白帝劍在手,以其施展太白劍法,威力倍增。”
“太白劍?莫非是兩百年前太白劍客的成名劍法?”王陵老道聽見動靜從後院走出,聞言詫異道,“當時令祖以此劍法橫掃巴蜀十九州後,從劍門中摘得一柄古劍,巴蜀劍客無不稱讚,稱其為西蜀劍帝,那柄白帝劍也是世間少有的神兵,竟然失蹤了?”
“後輩子孫無能,慚愧。”李甫面色羞愧,嘆道,“主公若是需要,我便將這門劍法其獻與主公,以主公的才情,興許能重現白帝的風采。”
“好!你來教我!”秦淵也不遲疑,當即起身,從王陵老道處借來長劍,跟著李甫一招一式學了起來。
“民諺有云,‘武公太白,去天三百’,太白劍取西蜀崢嶸之勢,招式奇麗驚險,氣勢宏偉,磅礴逼人,在拿捏了氣血的武人手中,威力比甫方才所用,有天翻地覆的變化......”
“按照甫祖上所留的經驗,廝殺之時,六龍回日這招,做起手,氣血如虹似龍,一息間往返六次,血氣沸騰......
衝波逆折......砯崖萬壑將血氣不斷凝練,有莫大威能,足以切金斷玉......
劍閣崢嶸,萬夫莫開這兩招便是是爆發氣血,威力大增,至於最後的兩式殺招,地崩山摧、橫絕峨眉,各有各的領悟,無一相同......”
李甫一招一式將劍招拆解演示,力求清晰明瞭。
秦淵聚精會神,他對劍法興趣不大,卻對其中的天命極感興趣,以他對招式的領悟,觸類旁通下,學的極快,不久後,就將整套太白劍的各處精要所在爛熟於胸。
秦淵劍招越來越快,運化之間越發純熟,寒光凌厲,嗤嗤作響,隱隱透著一絲血色,鋒芒畢露,寒氣森森,叫人望之骨寒,比之在李甫手中要強出數籌。
李甫漸漸停下講解,目瞪口呆的盯著秦淵,喃喃低語,“若非親眼所見,甫萬萬不敢相信,有人短短片刻就能將一套陌生的劍法練到如此地步。”
“出現了,天命!”秦淵目光炯炯,全神貫注,待到劍招漸入化境時,忽地眼中一亮,在劍招變換間捕捉到了一絲天命,“黑蓮,吞了它!”
墨色光華大放,一朵黑蓮自心中浮現,將這絲天命吞下。
秦淵劍招一停,忽地跏趺而坐,閉目感悟黑蓮。
“主公這是?”李甫和王陵老道面面相覷,卻不敢打擾,悄然走到一旁,防止有人打擾。
王陵老道打量著李甫,思索幾息後,低聲道,“方才老道看你練劍,倒是有幾分心得,興許對你有用。”
李甫眼睛一亮,連忙拱手求問,“請道長教我。”
“算不上指教,都是為主公做事,我就姑且說一說。”王陵老道含笑道,“所謂武人,人練武,武亦擇人,你應當聽過心體氣術勢一說,對你而言,心境,體魄,氣血,劍術,氣勢若是足夠契合,自然而然能拿捏到氣血。”
王陵老道意有所指道,“你劍招雖然煉的足夠純熟,只差臨門一腳,可在老道看來,你本身卻少了一種劍客的凌厲風骨,反倒更像是個書生,劍招與心意不符甚至相沖,這才遲遲拿捏不到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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