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落荒而逃啊。”楊晨來到落地窗前，得意的開口道。
直播間彈幕有點酸。
【520：是啊，某人大獲全勝呢，天使的吻呢。】
【紅髮大姐大：死渣男！】
【XX碧池：主播好樣的，我支援你，幹翻這些高高在上的天使！】
小奶莎……小奶莎沒說話，似乎沉默了。
但實際上。
此刻的凱莎已經按耐不住嘴角的笑意，聯絡起某個吃癟的小天使去了。
面對直播間的冷嘲熱諷，楊晨並沒有在意。
“你們不懂，我不辯，總之這是一場博弈而已，結局就是我勝利了，那個天使沒能抗住我的魅力。”
【520：切，數值怪覺得自己老有操作了。】
【紅髮大姐大：切，還有事，閃了。】
“大姐大再見。”
【XX碧池：主播，你今天深得我心，等我研究一下這破系統，下次給你上禮物！】
“果真嗎姐！”楊晨眼睛一亮。
【XX碧池：放心吧，姐姐富的流油。】
【小奶莎：哦？】
【XX碧池：話說，這到底誰啊？總感覺好不爽。】
【小奶莎：真名不能出現在直播間，你可以去研究一下使用者手冊，另外，如果你覺得看一個人很不爽，很大可能是因為你嫉妒。】
【XX碧池：靠？我需要嫉妒誰？！】
【小奶莎：顯而易見。】
【XX碧池：碧池！來來來，你報地址！】
【小奶莎：所以說，讓你去研究一下使用者手冊，真名不允許出現，地址顯然也是，動動腦，不費勁的，不過，我似乎知道你是誰了。】
“唉唉唉，姐姐們，文明直播，不帶對罵的。”楊晨見情況不對，連忙站出來。
“你們都是我的粉絲，大家都是一家人，對嗎家人們。”
【520：誰和你一家人，渣男！哼！下了！！】
轉眼間，又下線一個，直播間內就剩下小奶莎和XX碧池了。
楊晨也害怕兩人再度罵了起來，連忙找個理由關閉了直播間，這才鬆了一口氣。
“小奶莎，XX碧池……”
“難道真這麼巧？”
楊晨若有所思。
……
與此同時。
“靠！我就說，帶莎的都是碧池！凱莎也是，這個小奶莎也是！”
莫甘娜氣的不輕。
不過一想到天使彥吃癟的樣子，頓時心情一百八十度大反轉。
“對了，使用者手冊是什麼玩意？”
意念一動，虛擬螢幕再度出現，直播間是黑屏的。
但右上角卻有著一個使用者主頁。
莫甘娜點進去研究了一番，尤其是剛剛那個小奶莎所說的使用者手冊。
半響：“臥槽，什麼狗屁守則？”
“鑑於主播不得私底下與粉絲見面原則，避免私生飯干擾主播正常生活，直播間觀眾不得在主播面前主動說出粉絲的事實，否則逐出直播間，清除記憶，永遠不得在看？”
“什麼玩意，私生飯？有那麼可怕嗎？”莫甘娜緊皺眉頭。
不過她很快便注意到一個問題。
主動說出？
那我不說不就完事了，暗示也可以啊，又不是不能靠近主播。
“所以這不是掩耳盜鈴嗎？神經病系統。”翻了一個白眼，莫甘娜繼續看了下去。
“還有鑑於隱私保護原則，直播間內會自動遮蔽相關真實姓名與真實地址？果然如此，這是怕直播間尋仇嗎？”
莫甘娜不由的想到剛剛自己與小奶莎對罵的時候，也能理解。
不過不能接受！
自己可是惡魔女王，全宇宙怕過誰？
這明顯就是保護那些弱者的條款罷了。
“唉，我被針對了。”莫甘娜感慨道，但沒有難過，還有點暗爽。
“鑑於系統保密原則，嚴禁直播間使用者不得向他人洩露系統存在，違者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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