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海一說出“雲鶴徐七”四字,陸警官便撫掌笑道:“就是他了!”
“原來你們在追查他!”謝安海氣沖沖道,“那正好,快把他抓起來,迷藥都出來了,簡直無法無天!”
“消消氣,我們早晚會抓他的,這不正找證據嘛。”陸警官按著他的肩膀,“安海你先坐下,剛才聽你說,那個賣女兒的叫楊守德?”
謝安海順勢坐了下來,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情緒,點頭道:
“對,楊守德,柴梳巖村的爛賭鬼。”
“好,他女兒現在在哪?”陸警官追問。
“我媽看她可憐,把她收養了,現在是我妹妹。”謝安海道。
“安海你一家子真是心善。”陸警官讚了一句,又問,“那我方便找她聊聊嗎?”
“陸警官,能不能找別人問?”謝安海面露難色,“我不想小妹再受一次傷害,她才13歲!”
“也對,是我欠考慮了,那你建議我向誰核實比較合適?”陸警官徵詢道。
“我同事江理想、二弟謝安湖,他們當時都在場的。”謝安海回答。
“好,我知道了。”陸警官點著頭,“你再詳細說說那天救人的過程,回憶一下對方都有哪些人?”
“陸警官,情況是這樣的......”
謝安海從自己被攔在校門口說起,到救回楊盼盼的過程大致講了一遍,而後搖頭嘆氣道:
“我本以為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能想到他還能這麼歹毒!”
“光頭七本就面善心惡,歹毒得很!”陸警官凝眉道,“剛才你說,他當時帶著四個保鏢,其中一個臉上有長刀疤,還有一個缺了兩根手指?”
“對,他倆還瞪我,可兇了!”謝安海連連點頭。
“那缺手指的是左手還是右手?”陸警官追問。
“好像是......右手?”謝安海有些不確定。
“好!”陸警官拍了下大腿,“他孃的原來在這躲著呢,害我在十幾個漁村巴巴找了大半年!”
“這兩個保鏢也有事?”謝安海驚疑道。
“嘿,何止有事......”陸警官露出一絲冷笑,旋又問道,“安海,你剛才說,你兩個堂侄也在,還找地方給這兩個保鏢療養?”
“對,這倆是我們夏厝謝氏的敗類、恥辱!”謝安海痛心疾首,“我那個堂兄82年參與走私被抓了,留下兩個兒子也不學好,跟著流氓惡棍廝混,還窩藏歹徒!”
“他倆叫啥名字?”陸警官問。
“大的叫謝元爍,23歲;小的叫謝元燈,19歲,他們爸叫謝安嗣!”謝安海道。
“好,我都記下了,真的太感謝安海了,提供了這麼有用的線索。”陸警官道。
“陸叔叔,是我得感謝您,幫我查出迷藥,否則我哪天身敗名裂都不知道咋回事呢!”謝安海感激道。
“職責所在嘛,要不是我這人手太緊,應該派人保護你的。”陸警官笑道。
“要是陸叔叔能派人常駐我們夏厝,我是很歡迎的。”謝安海立馬順杆爬,“能不能請您再順便幫個忙?”
“安海你說,違法亂紀的可不行!”陸警官斂容道。
謝安海連忙解釋:
“那不能違法亂紀,就是想請您給全體師生上一節課,教大家加強安全意識,預防拐騙啥的。”
“哦,這倒可以。”陸警官點頭,旋又搖頭道,“不過我上不合適,我給你找個專業對口的女民警,爭取下個星期來做個宣傳,你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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