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遭到一記警告，謝安海也沒多解釋。
他陪著對方磕了一小把瓜子，便起身前往村委會，敲響辦公室木門。
不一會兒，方臉便衣警員開門將他便放了進去。
辦公室裡除了方臉便衣和羅秘書，還有一位村婦打扮的大嬸。
謝安海一眼就認出，她曾在縣城警局向自己問過話，連忙過去握手問好。
簡單寒暄過後，女警官開口道：
“謝安海同志，你和徐雲鳳是什麼關係？”
“應該算是仇敵吧。”謝安海凝眉道，“而且我總覺得她是個瘋子。”
話音未落，羅秘書立刻反駁：
“安海先生，老闆不是瘋子，她是想幫你！”
“是嗎，她想怎麼幫我？”謝安海扯了扯嘴角。
羅秘書沒有回答，轉頭望向女警官。
後者笑道：
“安海同志，羅秘書提供了一些線索，確實對我們的行動有所幫助。”
“什麼線索，我能知道嗎？”謝安海立即追問。
“你還是先不要知道為好。”女警官道，“不過我建議你帶著她到處走走，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謝安海聞言沉思片刻，默默起身往外走。
“羅秘書，你跟著他吧——小郭，你也跟著，不要靠太近。”女警官吩咐。
羅秘書立即起身小跑到他身旁。
他出了辦公室，喊上謝安構，過溪往戲臺行去。
此刻戲臺上演的是本地民間傳說《陳十四娘娘收妖》，鑼鼓高亢，一人一蛇兩個木偶正激烈戰鬥。
妖蛇口吐毒焰，神女寶劍斬妖。
謝安海領著羅秘書在戲臺周圍繞了一圈，而後並肩站到側面，望著臺下觀戲棚裡滿滿當當的觀眾，以及棚外空地上那些貨郎擔，道：
“羅秘書，徐雲鳳是個什麼樣的人？”
“安海先生，反正她對你沒惡意。”羅秘書道，“反而你們可能有不少共同利益呢！”
“我和她，能有什麼共同利益？”謝安海面無表情問道。
“至少在扳倒徐家兄弟這一點上，你倆不謀而合，還配合得不錯。”羅秘書輕聲回應。
“我姑且相信你這句話。”謝安海發出一聲輕笑，“那她可真是心機深沉、心腸歹毒啊！”
羅秘書搖搖頭，反問道：
“堂兄弟而已，謝元爍、謝元燈不也是先生的堂侄嗎？”
“你倒是伶牙俐齒。”謝安海轉頭望著她，“這些話，是她要你跟我說的？”
“老闆說先生要是問起，這些可以說。”
“那還有什麼可以說的？”
“得看先生想問什麼。”
“陳素娟、還有那位被喂雌性激素的男孩，是她故意放走的？”
“先生你在說什麼，我都沒聽懂！”羅秘書驚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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