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後院只有一盞燈籠,夜間光線昏暗,三丈外就看不清人臉了。”
齊楓轉向阿福:“阿福,你說看見青禾姑娘身法極快地出去,在那麼暗的光線下,你是如何看清的?”
阿福渾身發抖,不敢抬頭:“我……我……”
袁克良厲聲喝道:“阿福!你照實說就是!”
齊楓突然從袖中取出一物:“阿福,你可認得這個?”
那是一塊繡著“福”字的手帕。
阿福一見,臉色大變:“這,這是?”
“這是今天早上在你房裡找到的,上面可是還沾著醉月樓的酒漬。”齊楓慢條斯理地說,“而醉仙樓的夥計說,前日看見你和一位錦衣公子在雅間密談。”
此話一出,不說他人,就連楚清秋都有些驚訝的看了齊楓一眼。
齊楓什麼時候派人偷偷的跟著袁克良了?這事,自己怎麼都不知道?
卻見齊楓對著她眨了眨眼,一旁的南宮月也是輕笑一聲。
齊楓心中不禁感慨,誰說女人多沒好處的?
天底下若到處都是自己的女人,那還有何愁不能辦的事情?
袁克良猛地站起來:“齊楓!你派人跟蹤我?”
“非也。”齊楓微笑,“是阿福今早偷偷把這手帕塞給我的,上面還包著一張字條。”
趙明德沉聲道:“什麼字條?呈上來!”
齊楓將一張皺巴巴的紙條遞給趙明德,上面寫著:“小的被逼作偽證,袁公子給了五十兩銀子”。
廳內頓時譁然。
“沒有此事,絕沒有此事!小人大字都不識兩個,怎麼可能給齊公子寫字條?這一定是栽贓陷害,幾位大人,還請你們一定要明察!”
阿福早已是臉色蒼白,如喪考批。
魄都快要下掉了,本以為袁家在這裡財大勢大,再加上袁克良也說了,只要自己出面做個偽證,拿到的那些銀子就可以回老家蓋房娶媳婦了。
可沒想到事情如今居然鬧到了這個地步,此刻他當真是百口莫辯!
袁克良面如土色:“這是栽贓!”
就在此時,阿福突然崩潰大哭,連連磕頭:“大人饒命!小的確實收了袁公子的銀子!他威脅小的,若不作證就要害小的全家啊!”
袁克良暴怒:“你這賤-奴!”
說著就要衝上去打人。
“放肆!”盧正淳拍案而起,“袁克良,你竟敢在公堂之上威脅證人?”
蕭無痕冷冷開口:“袁公子,你還有何話說?”
袁克良渾身發抖,突然指向齊楓:“是他!一定是他設的局!”
齊楓淡然一笑:“袁公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買通證人陷害無辜,現在證據確鑿,還要反咬一口嗎?”
趙明蘭譏諷道:“袁克良,你這次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袁克良臉色蒼白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