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們一起去。”張進已經站起身，拿起外套，“換換腦子也好。”
夜晚的街道安靜而空曠，只有零星的燈光還亮著。他們找到了一家24小時營業的快餐店，點了足夠多的食物和飲料。
“老闆，您覺得這次的事件會有什麼轉機嗎？”回程路上，陳二忍不住問道。
張進沉默了片刻，“不管怎樣，我們都不能放棄。這裡的每一個人，每一個遊客，都值得我們全力以赴地保護。”
回到警局，他們將食物分發給仍在工作的警官們。
“這怎麼好意思，張總。”領頭的警官連忙擺手，“我們只是做自己的工作。”
“這麼晚了還在加班，是我們該感謝你們才對。”張進將食物遞到他面前，誠懇地說道。
“真的不用了，張總…”
“不吃就浪費糧食了。”張進微笑著說，“再說，你們若是餓暈了，這案子誰來破？”
警官們相視一笑，最後還是接受了這份心意。他們邊吃邊繼續討論案情，氣氛反而輕鬆了許多。
“根據目前的線索，”一位警官邊咬著漢堡邊說，“這幾個黑衣人似乎有某種特定目標，他們的行動很有計劃性。”
“是啊，不像是普通的滋事分子。”另一位警官補充道，“他們的動作訓練有素，像是受過專業培訓。”
張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所以說，他們背後可能有組織在支援？”
“很有可能。”領頭警官點頭，“而且根據襲擊的模式分析，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或者說，在試探什麼。”
張進若有所思，“也就是說，這些攻擊很可能只是前奏？”
警官嚴肅地點點頭，“我們必須做好更充分的準備。”
就在這時，張進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螢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張進的聲音平靜而警惕。
“張總，好久不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經過刻意變聲處理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性別特徵。
張進的身體瞬間繃緊，他朝陳二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會意，迅速向警方示意追蹤電話。
“你是誰？”張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穩。
“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的努力都是徒勞的。”對方輕笑一聲，“就像螞蟻試圖撼動大山。”
“你到底想要什麼？”張進問道，努力拖延時間讓警方完成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