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索星主要的國家就三個,剩下的都是依附在這三個大國的小勢力,說是附屬附庸也不為過。
不能回聯邦又不能深入伽羅,那就似乎就剩下最後一條路了,前往法魯多王國,那裡略微混亂易於藏身。
他想去的法魯多王國在另一個方向與聯邦相鄰,之前有過一次深入法魯多的任務,秦未對那裡還算比較熟悉一些。
“可真的要去那裡嗎?”
安雅現在受傷還未醒過來,傷勢雖然已經緩解,可帶著她根本無法再次穿過叢林穿過封界前往法魯多。
要知道法魯多可是在一百多公里外的另一側,自己沒有車輛,單憑走路也無法躲開後面的追殺的。
就算沒有追殺那也不是一趟舒服的旅行,也是需要準備的,比如食物、水。
秦未現在最需要的是武器,他和安雅的射能槍都幾乎沒有能量了,只能算是一根酷似冷兵器的長槍而已。
或許可以從伽羅這裡弄到武器,畢竟這裡並不禁止私人擁有武器,可自己沒有錢,唯一的兩塊金塊都已經用掉了。
他想到了老爹,可隨即又發出一聲苦笑。
“自己現在的這種狀態怎麼能聯絡老爹呢,會給老爹帶來麻煩的,雖說老爹在聯邦具有很高的地位,可在聯邦卻並沒有任何實際的官職。”
不能每次遇到麻煩都要老爹幫忙,那還叫什麼成長,與老爹將自己送來軍隊鍛鍊的初衷相悖。
“可自己需要錢,需要裝備,需要能量。”
首先要找個安全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問題可以慢慢來搞。
從目前的情況看,也只能前往法魯多了,他想起了薩巴塔死前的囑託,另外他也想從法魯多獲得一些關於聖殿的線索。
他從口袋中摸出薩巴塔的軍牌。
這枚軍牌的樣式有些奇怪,黑色的不知道什麼材質,上面雕刻了一隻凸起的蠍子,這或許在法魯多具有特殊的意義吧。
他將這枚軍牌也戴在自己脖子上,只有這樣才最為穩妥,放在口袋中如果遺失就有悖薩巴塔臨死的囑託了。
他與薩巴塔就只有在封界中有很短的接觸,不知道為什麼秦未對這個黝黑的法魯多人竟然多了一絲敬重,在那種情況下他還為自己等人示警,如果是同一國家的還好說,怎麼說希洛聯邦與法魯多也算不上十分的友好。
數十幾年前的大戰,三國還打得不亦樂乎,要說沒有些仇怨誰也不信。
“不對。”,秦未仔細回想,抓住了一個當時就有些疑惑的細節,薩巴塔似乎並非對整個小隊,更像是對自己示好。
“聖子?這是什麼意思?”秦未對於從薩巴塔口中的這個詞有些不解。
要知道,瑪吉聖教雖然名義上自稱為聖教,可連個教主都沒有,只是西司多主教在掌控,秦未讀過不少瑪吉教的典籍也從來沒有關於聖子的記載。
“難道還有什麼隱秘不成?”心中一種探尋的慾望在升起。
時間接近黃昏,空氣不再那麼灼熱,街道上的人也變得多起來。
安雅的呼吸已經平穩下來,按照通常的情況估計很快就會醒過來,可秦未心中有一種煩躁卻越來越強烈。
這不是他的感覺,而是夜星的本能在示警。
他估計那支獵殺小隊已經到了這裡,只是礙於白天眾目之下無法立刻行動,並且這裡不是在聯邦範圍內所以並未明目張膽的前來,他們也在等待,在等待天黑。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而自己……”
他再次望向了床上的安雅,希望她能夠儘快醒來。
作為小隊在這裡的臨時落腳點,一些簡單的物資還是有的,不過並不在巴倫這裡,而是在小鎮外的一處隱秘的地方,地點秦未還記得。
現在隨時面臨著危險,他也不可能將安雅放在這裡去挖出裝備,這讓秦未一時間有些犯難。
沒想到對方來得這麼快。
安雅的射能槍已經沒有了能量,現在就插在秦未的腿邊,他自己的能量也所剩無幾,拿到這種武器他還從來沒有使用到這種程度,不知道還能發射幾次。能量棒已經沒有了,餵給夜星的和射能槍的都沒有了。
對方這麼快就來到這裡,一定是獲得了某種指引,他懷疑自己或者安雅身上有跟蹤裝置,另一方面他懷疑通往封界的所有道路現在都已有人把守,可能周圍方圓百十公里乃至整個封界、整個叢林周圍都已經被封鎖。
“可這究竟是為了什麼?”
就為了給這個所謂的聖殿送菜?這樣有點說不通。
秦未想不明白,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也不應該選擇聯邦精銳中的精銳,自己這支排名靠前的特戰小隊啊?要知道培養一支精銳的特戰小隊所花費甚巨。
這無疑是件賠本、得不償失的買賣。
各種情節讓秦未有些猜不透,這也許就是自己今後要追查的目標吧,至少要給死去的戰友一個交代。
軍人犧牲在所難免,可也要有價值,這樣無端死在自己人的獵殺之下有些不值。
趁著對方還沒有進攻,秦未開始檢查起他和安雅所攜帶的東西來。
首先是射能槍,這種射能槍結構並不算複雜,至少對於秦未來說並不算複雜,他快速地將兩柄射能槍拆解,然後仔細核對腦中對於射能槍的設計。
這東西本來就是老爹的設計,當然也難不倒秦未,老爹的這些設計秦未早就爛熟於心。
拆解後又被快速地安裝回去,射能槍沒有問題,只是能量所剩不多而已。衣服等東西都被他檢查了一遍並沒有跟蹤裝置。安雅的射能槍也沒有問題,換下的衣服裝備也沒有問題,除非是安雅身上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