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你怎麼不吱聲?”
“你們說的我又插不上話,我在想事情呢。”格魯爵士不以為意。
“你當初拿走的那枚晶體研究得怎麼樣了?”菲普林斯看著低頭不參與他們談話的格魯爵士問道。
“這些年總算有所突破,否則我哪裡能弄出什麼射能槍,能量晶體,還建造什麼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杜琳娜出聲打斷,“好了,我們就談到這裡吧,你們看外面的人都已經進入會場了,我們不能總在這裡開露天會議啊,而且格魯爵士還要主持會議呢。”
四人聽了都笑了起來。
格魯爵士也才想起了自己的職責,他向三人點頭慌忙的向外走去。
看著格魯爵士消失的身影其他兩人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微笑著注視著他的背影,可菲普林斯的心中卻掀起巨大的波瀾。
要知道他所發出的屏障可不是隻能隔絕外界的聲音那麼簡單,除非是擁有同樣能力的人,比如面前的杜琳娜和看似人畜無害帶著微笑的西司多,其他人沒有他的允許根本無法進出。
可格魯爵士竟然如視無物徑直穿了過去……
要知道格魯爵士在三人眼中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雖然他的頭腦冠絕天下,可肉體本身卻只是一介普通的“凡人”。
至少在三人眼中是這樣。
交換了一下眼神,菲普林斯撤去了外面的遮蔽,三人向著聯邦議會大樓內一間會議室走去,他們今天的會面還有很多事情要解決。
關於三個國家之間的利益,最重要的莫過於格魯爵士這些年來研究的東西。
分贓。
舉辦的什麼科學大會他們並不感興趣,真正能夠發起討論應對封界以及聖殿降臨問題的還是站在權力巔峰的這三人。
會議室內,寬大的會議方桌三面,三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裡,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這與剛才的熱絡的聊天有些格格不入。
不知道他們各自都在想著什麼,會議室內依舊由菲普林斯發出的遮蔽進行隔絕,顯然他們都不想將這次會談的內容洩露,雖然門外由杜琳娜的信得過的人員把守。
在菲普林斯發出隔絕遮蔽的時候,看似面帶溫和笑容的西司多則不動聲色地發出一道波動掃過整間會議室的每個角落。
幾聲微不可查的聲響將會議室內的所有電子裝置悉數毀掉,這引起了杜琳娜的一陣白眼,顯然認為他的舉動有些謹慎過了頭。
西司多卻只是衝著她歉意的笑了一笑。
又無聲地過了幾分鐘,菲普林斯率先開口,卻又好像只是他自己的自言自語,“這麼多年,聖殿突然降臨這事有些蹊蹺,必有我們不為所知的原因。”
兩人依舊沒有說話,不過輕微的點頭顯然認同了菲普林斯的說法,“就是不知道聖殿為什麼會降臨到那個叢林地帶?”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既然你們都猜測到了封界內的那個東西,哦,就是西司多所說的聖殿,那顆角月,那它現在不就在那裡嘛。”
“這些年來不單是埃德獲得晶體後得到了許多不屬於這顆星球的知識,就是我們在擁有聖牌之後除了身體獲得了能力外也提升了見識。”
一直沒有開口的杜琳娜似乎是在敘述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說的是事實,但兩人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麼都在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她看了一眼菲普林斯,又轉頭看了一眼西司多,看到他們的注意力被自己的話吸引,嘴角微微揚起了一彎弧度。
杜琳娜身為希洛聯邦的議長與兩人是同樣級別的存在,並不只是空有名頭,聯邦的元首隻是個象徵,整個聯邦的實權都攥在杜琳娜的手中,如同西司多一樣。
哪怕她的表情變化很是微小,卻讓一直關注她的西司多看在眼裡,臉上也不禁堆出更多的笑容。
她繼續說道:“角月鎖定的位置一直就在叢林上空,這是盡人皆知的常識,封界中的聖殿如果真的就是角月墜落,那也能解釋得通,封界出現的位置和角月同時失蹤的也就在意料之中。”
至於封界中的東西是不是聖殿三人並沒有疑問,顯然三方都在之前派出了探索力量,還聯合進行了一次探查,自然他們知道了封界中的一些情況。
更何況三人各自都有不同的感應。
西司多點頭,插話道:“從探索發現的資料來看確實如此,封界的邊界屬性與我們所知的也相差無幾。”
邊說他還邊看了一眼菲普林斯,“與我們可以釋放出的空間一樣,至少原理一樣。經過探測所知,封界的中心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狀聖殿,若猜測得沒錯的話,這座金字塔狀的東西就是角月。”
顯然他肯定了安娜的說法,“這也是正是為什麼天上的那顆被稱之為角月的緣故嘛。”
沁淫研究聖典多年的西司多明顯瞭解得更多一些。
“這次封界和聖殿的出現,想必你們兩人也察覺到了聖牌對此有所感應,”他沉吟了一下,“所以這次我猜測我們手中的聖牌就是可以進入封界的令牌或者開啟進入聖殿的鑰匙。”
“這也是我將聖牌交給探索小隊的原因。”西司多這是向兩人解釋剛才的疑問。
菲普林斯微微點頭,“聖牌已經與我們建立了聯絡,倒是不用擔心遺失的問題。”
他說的很有幾分道理,哪怕就是遺失對於他們現在擁有的地位和能力來說也不是問題,更何況這聖牌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擁有的,回想起獲得當初侵入身體的那種強烈感覺,三人都不禁顫抖了一下。
那簡直就是侵佔或者是改造,從裡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