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格魯爵士是你老爹?你是秦未?格魯爵士的兒子?少爵?”這回輪到森莎驚呼了。
自知失口中透露了身份,秦未只得無奈地問道:“你見過我?”
“你真的是秦未少爵?”森莎激動中忍不住踏前一步,秦未立刻警覺地將手中射能槍一橫。
看到秦未沒有直接否認,森莎不禁露出狂喜。
“哈哈,太好了,終於見到首領你了。”
“等等,什麼首領?”秦未又被森莎口中的詞震驚到了,自己啥時候成為這隊人的首領了?
他環顧周圍,很是不解,“難道你們不是伽羅的?”
“少爵不用再問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過森莎也不是粗心的人,她接著說道:“如果少爵想要了解實情,請跟我來。”
“不過,還請少爵確定下您的身份。”
這一下讓秦未有些為難了,軍牌包括那些戰友的,已經遺失在與阿羅耶混戰的封界中。
要讓他證明自己有些困難,總不能回到聯邦去吧,聯邦內現在可是還有人在追殺他呢。
“這個,要我怎麼證明?”最後他只能無奈地問道。
“我需要您出示從封界中得到的那塊聖牌。”森莎的臉上也變得嚴肅起來。
“聖牌?”
“你怎麼會知道我有聖牌?”秦未心中大驚。
要知道除了自己戰死在封界中的戰友,也就是送給他聖牌的薩巴塔自己知道這件事,可薩巴塔也身死在聖殿。
是誰洩露了這一件事?弄得好像盡人皆知一樣。
他有些無奈,對方的提議讓他很是為難,用聖牌來作為證明,這個要求雖然有些過分,也不是不行。
但現在聖牌不見了,他也不確定是否是融進了自己身體,可要是就這麼說出來,對方肯定也不會信。
“聖牌我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沒辦法給你。”
森莎聞言,臉上逐漸現出冰霜來,她覺得這是秦未在戲弄於她。
“要是您真是秦未少爵的話,還請您跟我走一趟。”她完全不在乎現在自己還處在秦未武器的威脅之下。
對並未露出敵意的森莎,秦未也不能無故痛下殺手,這不符合他的做事風格。何況對方或許真的與老爹有些關係。
“那你能不能……”秦未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森莎打斷。
“不能,若您無法出示證明身份的聖牌,那抱歉,我無法告訴你關於這一切的事情。”森莎不為所動,這一下讓秦未有些為難。
“可我真的拿不出聖牌,那東西消失了。”
“消失?”森莎嘴角輕撇,眼神中露出一絲懷疑和難以置信,“這個藉口可有些站不住腳。”
“那我就只能走了,你就當我不是秦未好了。”秦未這時再次耍起賴來。
“想走?哼……”
森莎突然向腰間按去,待到秦未發覺時,她已將腰間的通訊器抓在手中,並按下了緊急按鍵。
看到這個情形,秦未知道壞事了。
他快步踏上幾步,來到森莎跟前,欲再次控制住她。可森莎反應極快,猛地向前一衝,撞進秦未懷中,讓秦未手中的射能槍無法施展。
森莎這時候欺身而上,雙手並用,緊緊纏住了秦未,讓他在短時間內無法擺脫。
對於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秦未無法痛下殺手,關鍵對方並非是敵人。
“你要真是少爵的話,就不用擔心任何事情。”
“可我無法證實,難道束手就擒不成。”
被纏住的秦未也有些惱火,他感受到了周圍不斷彙集而來的人,從感應到的行動速度上判斷,對方也絕對不會是普通士兵。
趁兩人纏鬥正酣,周圍士兵捕捉了這一時機,紛紛掏出武器,動作乾淨利落,顯然極為訓練有素,默契配合,迅速包圍上來,形成一個嚴密包圍圈,且不斷縮小逼近。
要是秦未不使用武器的話,單靠近身搏鬥絕對無法逃出。
嗡……
一道極其微弱的波動,從秦未的身上悄然散發而出。
秦未心中無奈,只得讓夜星發出一道防禦,將周圍空間隔絕開來,試圖阻止其他人近身。然而,唯獨糾纏的森莎像只八爪魚一般,緊緊黏在他身上,被滯留在防護空間內。
這種運用到極致的近身纏鬥術,讓秦未無限惱火。
“你要怎樣?”他有些生氣了,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難纏。
“我只是想證實一下你是不是秦未,如果不是我就放你走。”森莎委屈的模樣,讓秦未頓時沒了脾氣。
森莎對秦未的印象深刻,從他小心收集物資,到揹包內的驚人負重,以及他驚人的戰力,這些都讓森莎覺出他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