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文姬,右手貂蟬,快活賽過皇帝老兒。
杜大家面色一沉,回道:“承蒙蔡公看重,杜某自當盡心教導,明日便前往貴府教學,為文姬傳道授業解惑。”
蔡邕聞言,喜上眉梢,當即便起身準備拜謝一番。
“傻叉!”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將樓閣上的人定住了,所有人恍惚了一下,才緩緩回頭看去。
只見來人一身富貴華麗,身後跟著兩人也是氣勢不凡,正是劉宏三人。
杜大家的淫邪言語,別人聽不懂,他可是聽的明白。
劉宏不顧旁人刀人的眼神,自顧自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下,隨手舉起酒樽,抿了一口張讓倒好的酒。
“我呸!”
劉宏將剛剛飲入口中的酒,盡數吐了出來,對著張讓呼道:“怎麼一股猴尿騷味,是酒的問題,還是這裡面有人在耍猴,尿的到處都是。”
“哦,原來是有人被當著猴耍,還把自己女兒搭進去。”
隨著劉宏自言自語的說,蔡邕自己悄然對號入座,老臉通紅道:“你這粗鄙之人,老夫羞與你同在一個屋簷下,杜大家才學博大,豈是你能評價的。”
“傻叉!”
劉宏又碎了一口,遠遠的看著蔡邕,笑道:“想你也是當世文學才人,就憑几首詩就折服了,萬一他只會這幾首呢?”
杜大家尋聲看向劉宏,埋汰道:“這位才子,傳世詩詞只一首便可算得上舉世無雙,在下連日做了十首,試問這世間,又有何人能比?”
“十首呀,但的確不多,不知道還有沒有?”
劉宏笑道:“把你會的都寫出來,給天下學子證明一下,自己的真才實學。”
杜大家見被人質疑,頓時心高氣傲道:“休要狂妄,杜某這便讓你知道什麼是山外有山。”
一旁的小廝見狀,連忙奉上筆墨紙硯,只盼杜大家快點寫出來,技壓群雄,好將這個狂妄的傢伙趕出去。
杜大家絞盡腦汁,終於記起了一首詩,自吟自寫。
“東來萬里客,亂定幾年歸,腸斷江城雁,高高向北飛。”
“沒了?”
劉宏見杜大家寫了一首之後,遲遲沒有再落筆,笑著問道。
杜大家冷哼道:“沒了,你若是也能寫出十一首這樣好的詩詞,杜某甘願拜你為師。”
“哈哈……不錯,狂妄的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閣樓上其他才子,連忙跟著嘲諷起來。
劉宏嫌棄道:“你這是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呀,原本以為你品性邪惡,但多少有點學識,如今看來,學識也是一文不值,垃圾就是垃圾,聽好了。”
杜大家氣憤的反駁道:“你才是垃圾!”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
……
劉宏一連背誦了二十首唐詩,又加了五首宋詞,一時之間,將整個醉春樓的人都給震驚住了。
速度之快,快的連就連想抄錄的人都無從下手,只餘下不住感嘆詩詞華麗的聲音。
蔡邕更是驚的目瞪口呆,神魂顛倒,久久不能平復,沒想到世間還有如此才子,慚愧、慚愧。
杜大家膛目結舌的看著劉宏,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既生瑜何生亮,喝道:“你也是穿……”
不待說完,杜大家激動的心臟病突發,氣絕身亡。
【叮!恭喜宿主劫殺穿越者杜大家,獎勵一百石糧食,已存入府庫。】
毫無價值!
劉宏看著系統閃過的訊息,微乎其微的獎勵,真是不值一提。
不過杜大家自絕而亡,倒也省去了劉宏動手,少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然大庭廣眾之下,擅殺才子罪名的確不好善後。
劉宏沒有繼續停留,起身瀟灑離開醉春樓,臨走前還不忘對張讓吩咐道:“以後洛陽城中在有聚眾吟詩者,一律以擾亂治安為由,先抓起來,朕親自審問。”
可惜劉宏所背誦的詩詞雖令無數才子佳人為之陶醉,但又快又急,卻是沒有一個人記住,徹底淪落為洛陽坊間神話傳說。
蔡邕望著漸行漸遠的劉宏,內心不由燃起駭人一個念頭,此人怎麼有點像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