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著朱竹清的頭頂長出兔子耳朵，有點更激動了怎麼辦。
“變……變態！”
意識中傳來真正朱竹清的話語。
楊默一邊回應一邊伸出了惡魔之手。
“這是樂趣。”
朱竹清簡直要氣瘋了。
她能很輕易的接受自己被人取代身份。
反正她的人生原本就是一個悲劇，不過是換一個人來替她承受這份悲劇罷了。
可現在她經歷的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強烈的羞恥，憤怒，和一種難以言喻的詭異，衝擊著她的理智。
“楊默，讓我沉睡。”
只要失去意識就好了，就不用再經歷這一切。
“抱歉，恕我拒絕。”
“為什麼？”
“別激動，竹清，人生的魅力，就在於經歷未曾經歷之事，你想過有朝一日會跟另一個自己接吻嗎？”
朱竹清呆住了，幾秒後，兩個字響徹在腦海。
“無恥！”
楊默都能想象到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不過沒關係，以後讓朱竹清穿上小舞的複製皮，重新體驗，應該就能知道其中美妙之處了。
“小舞，換幽冥靈貓武魂。”
“竹清的武魂……”小舞似乎意識迴歸些許，幽怨道：“你又騙我。”
“哪有。”楊默不承認。
小舞終究還是依著他。
那雙兔耳消失，換成了一對貓耳。
貓耳剛剛出現，就落入了惡魔的掌中，被任意的把玩。
“你住手！”朱竹清大吼，羞憤欲絕。
小舞現在是她的模樣。
她難以想象，開了武魂，居然只是為了滿足對方的惡趣味。
而她，卻以更詭異的方式，旁觀了這種惡趣味。
對面的自己，還在主動的迎合，那張臉，讓她不由自主的代入了自己，這，這，這……
楊默湊到身下人的耳邊戲謔問道：“竹清，你喜歡這樣嗎？”
他是在問誰？
或許是小舞扮演的朱竹清，或許是意識中真正的朱竹清。
“楊默，比起我，你是不是更喜歡竹清？”小舞低聲問道。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還不是因為你的手。”
楊默看向自己的手，掌中之物嬌嫩柔軟，那雙手也是如蔥如玉，頓了頓。
“別瞎想，竹清還不算我的女人，以後是不是也說不定呢。”
朱竹清立馬跟上一句：“我死也不會做你的女人！”
額……
小舞說：“楊默，你知道那個馬紅俊嗎，就那個紅毛的胖子，他因為瀉火，跟好多女人發生過關係。”
“他招惹你了？我怎麼沒看到這段記憶！”楊默表情嚴肅。
“啊不是，是我想，我們也可以……”小舞紅著臉漸漸失聲。
“不行！我們都還太小了！要等……等到我們都長大了。”楊默望著小舞糾結的臉蛋，笑了笑。
“放心好了，我親手養大的小兔子，還能讓你跑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