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狡黠的月光映照在大地上,一襲披肩長髮的面具男手持黑天站在玉城治安局附近的一棵大樹上。
他的身旁坐著一個身材誘人的女子,當然,她也做了偽裝。
“胡晶晶,情報收集得怎麼樣?”許穆問道。
胡晶晶手持兩柄短刀,用力握著,指尖微微發白:“治安局的局長是S級武者,但目前他還在郊區探尋獸潮源頭。”
“很好,也就是說,目前唯一的威脅已經不存在了。”面具下那張臉露出幾分詭異笑容。
他早看治安局不順眼了。
一天到晚,正事不幹,盡是欺壓百姓,斂財壞事。
在過去的歷史中,聯邦的成立為人族的傳承做出巨大貢獻,使得人族與兇獸之間處於平衡,不再受辱。
可如今的聯邦早已腐朽。
官官相護,上位者不斷向底層百姓施壓,甚至常常營造兇獸入侵,惡徒遍地,全靠治安局才得以維繫安定的假象。
至於許穆如何得知?
除了白凝雪外,他曾經也有過一個朋友。
那是他的發小。
發小天賦很差,但他的父親是B級武者,家中也還算富裕。
發小待人友善,甚至有些愚善。
高一那年,發小全家死亡,據說是發小一家都是邪教的走狗,治安局不得已下令滅門。
可作為許穆的發小,他又怎麼會不知發小的家庭情況呢?
一個邪教家庭,怎麼可能培養得出一個愚善的聖母?
“首領....雖然沒有S級武者,但治安局內部現在還有四個A級武者,以及張天逸這位A+級武者,確定要繼續進行計劃嗎?”
胡晶晶對許穆的稱謂發生了變化,先前加入曉組織只是擔心許穆會一刀砍了她。
但現在不同,許穆既然願意助她復仇,她又豈會忘卻這份恩情呢?
縱使先前在葬天幫時,組織內的成員個個本領非凡。
可胡晶晶很清楚那群人,純粹是自私主義者,根本不會幫助她,除非能夠拿出足夠的利益。
許穆瞥了眼胡晶晶,嗤笑道:“不過一群跳樑小醜。”
說著,許穆抬眸望向皓月,呢喃道:“夜深了.....”
下一刻,許穆蹲下身子,手掌觸碰到樹枝上。
樹枝上浮現出一道彼岸花印記,這是獨屬於他的飛雷神咒印。
有飛雷神在,倘若這次行動出現問題,他也可以及時使用飛雷神撤退。
緊接著,他轉頭看向胡晶晶。
胡晶晶頓感疑惑,對剛剛許穆在樹枝上刻下的印記十分好奇。
“這是一種類似空間的咒印,可以做到高速轉移,你過來。”許穆平靜的解釋道。
胡晶晶站起身子,走到許穆身旁。
許穆瞥了眼她。
她臉上戴著面具,如果把彼岸花刻在臉上,萬一她自個無法消除,想必會大大折損顏值。
四肢的話,要是砍斷,那就糟糕了。
許穆向她伸手,徑直掀開她那緊身夜行服,將手按在腹部上。
一道彼岸花咒印徑直刻在胡晶晶腹部上。
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胡晶晶身子一僵,雙腿夾緊,面具下那張臉紅得滴血。
對此,許穆毫無察覺,他只不過選擇一個合適的位置刻印飛雷神咒印而已。
將飛雷神咒印刻印在腹部,他任何時候都能夠快速抵達她身旁。
當然,咒印在腹部,如果都救不了她的話。
那大機率是她已經被腰斬,或者斬首了。
那樣也沒必要是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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