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戰他們幾人圍成一圈，目光直勾勾地落在杜澤身上。
那眼神裡的好奇，像要把人看穿似的。
其中一人往前挪了半步，喉結動了動，先開了口。
是辜戰。
“對了杜澤，有件事我們琢磨了半天。”
“汪大東他們不是說得明明白白嗎？武屍要拉回現實，除了熊珠，沒別的路數。”
他頓了頓，聲音壓得更低了。
“可你偏偏做到了，到底用了什麼法子？”
旁邊的人立刻接話，語氣裡帶著急不可耐。
“就是啊，這事兒太蹊蹺了。”
“連汪大東他們都束手無策，你怎麼就輕描淡寫地搞定了？”
止戈也在一旁點頭，手指無意識地摳著衣角。
“杜澤同學，我也真的很好奇。”
“這可不是一般的手段，說出來讓我們長長見識唄？”
杜澤迎著三雙寫滿困惑的眼睛，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
他緩緩抬起手，輕輕擺了擺，沒打算多解釋。
“這些都不重要。”
“你們看，嫣嫣現在好好的，恢復正常了，這才是最關鍵的，不是嗎？”
他這態度擺得明明白白，不想說。
辜戰幾人對視一眼，識趣地閉了嘴。
追問的話咽回肚子裡，可眼裡的疑惑卻像潮水似的，一點沒退。
分開後，幾人往回走。
腳下的路被路燈拉得老長，影子跟著步子晃悠。
走了沒幾步，辜戰先憋不住了，聲音壓得低低的。
“戰，你沒覺得嗎？”
“杜澤同學的身上，藏的秘密恐怕比咱們想的多得多。”
辜戰摸了摸下巴，眉頭擰成個疙瘩。
“何止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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