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能有什麼本事,要是被抓住了就是給那血道老人補充養分。”
就在四人抉擇如何幫助楊長老時,一旁聽著四人對話的蘇璃鳶有些疑惑地開口道:
“這還不簡單嗎?你們怎麼這麼皺著眉頭。”
邱文看著這養尊處優的蘇家大小姐道:
“我的蘇大小姐,楊長老要是死了我們幾個人能打得過那血道老人?現在不搏命,待會連搏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然而蘇璃鳶一臉茫然地摸出懷中家中長輩賜給的玉佩道:
“這有什麼的,我爹跟爺爺怕我在青城宗出事情,這玉佩有我父親跟爺爺的全力一擊,釋放這玉佩不就好了?那血道老人又沒有元嬰修為。”
原本緊張的氛圍瞬間被打破,四人一臉黑線,邱寧朝著陳傾問道:
“陳傾,你的計劃應該沒有蘇璃鳶的好吧?”
陳傾嘴角抽搐,他都打算孤注一擲,甚至生死都置之身外,現在有個二世祖告訴他有一個完美的辦法他只能無奈道:
“比不過,拿什麼比,你是有結丹的爹還是元嬰的爺?”
蘇璃鳶緊緊攥著玉佩小聲道:
“我……我以為楊長老打得過,爹說玉佩裡的力量用一次少一次,沒到生死關頭不能用。”
陳傾與邱文相互對視同時開口道:
“你看看楊長老,他都快死了,他死了你是不是也要死,現在就是生死關頭,上吧蘇師妹,讓這血道老人看看二世祖的力量!”
蘇璃鳶作為一個聰明人她太知道了其中利害。
若是楊長老能拿下那便皆大歡喜自己也省去了一次保命手段。
若是楊長老打不過,甚至有著隕落的風險,自己在出手相助還能讓楊長老欠自己一個人情。
這個人情用到自己築基綽綽有餘,用一次保命手段,換一個青城宗外門執事,甚至是青城宗高層的好感可謂是等價交換。
畢竟這一次弟子可是青城宗新鮮血液,要是都死在這裡,那就真的是青黃不接。
此刻血道老人身上的氣勢越發磅礴,他一臉平靜的看著楊長老道:
“此地老夫醞釀數十載,今朝一舉人築基,如今的我可稱築基無敵!哪怕是築基後期親凌也要隕落於此,楊封你要怎麼贏我?”
楊長老口吐鮮血他知道這一次自己敗了,他死了不重要,可要是讓青城宗斷層那麼他就真的成為青城宗的罪人!
只聽楊長老怒吼道:
“哪怕我自爆也要拉你下水!”
而就在這時,蘇璃鳶那一道潔白無瑕的玉佩被投擲在二人面前,剎那間一道虛影浮現。
蘇璃鳶一見到那虛影立馬手指著血道老人喊道:
“爹,就是這個人要殺我,你唯一的女兒要死了!”
這一幕被陳傾盡收眼底,他喃喃自語道:
“小手一指,指誰誰死,以後跟這些有背景的人打架還是別把人逼急,要是給個保命手段死的就是我。”
蘇家可以說是秦國第一大家族,蘇璃鳶的爺爺是首輔,父親是結丹巔峰強者,她作為嫡女自然備受關注。
剎那間整座血霧似乎因為這道金光虛影而散去,只見虛影之中一指鎮壓,朝著那血道老人襲去。
一指之威如遮陽蔽日,巨大的威壓當從靠近的那一刻起,血道老人身前釋放出的血霧瞬間消散一指定死在地上。
血道老人的眸光充斥著憤怒與無奈,這一指死死將他釘在地上奄奄一息,可他依然咆哮道:
“為什麼!為什麼!倘若我出生好一點,我不比你們在場所有人差!明明我馬上就要贏了,為什麼!又是你們這些世家!”
見此一幕的楊長老瞬間反應過來,操縱著飛劍斬去那血道老人的頭顱。
然而下一刻陳傾似乎想到了什麼小聲對蘇璃鳶問道:
“結丹是沒有法相,也儲存不了後手在玉佩裡吧?”
結丹雖強,但依然無法留下後手保證自己子嗣的安全,唯有元嬰境大能方可做到這種地步。
而眼前這道金光明顯是一箇中年男子,那麼絕對是蘇璃鳶的父親,可他沒有記錯的話蘇家不是隻有一位嬰境大能嗎?
蘇璃鳶沒有正面回答道:
“哦?觀察還挺仔細的,看來你的眼界的確高,我父親就是結丹,至於為什麼能凝聚元嬰法相其中涉及一些秘密。”
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秘密,宋爺爺也好陳傾也罷都有著自己不為人知的秘密。
對此陳傾也沒有多問只是靜靜看著天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