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開局洪災,打撈絕美村花

第462章 去京城!

京城人!

果然是京城人!

難怪氣質如此出眾!

這要是能攀上關係,甚至是……那他趙文軒回城、乃至飛黃騰達豈不是指日可待?

這一定是上天賜予的緣分!

他激動得搓了搓手,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甚至帶上了幾分諂媚:“原來是京城的同志啊!失敬失敬!我就說嘛,同志你氣質非凡,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他完全無視了林允棠越來越冷的臉色和陳興平逐漸銳利的目光,沉浸在自己的“浪漫邂逅”幻想中,一股所謂的“創作激情”湧上心頭,竟然搖頭晃腦地開始吟誦起來:

“啊!美麗的姑娘,你是那天上的明月,照亮了我枯燥的旅途……”

“你的笑容,比崑崙山上的雪蓮還要純潔……”

“你的眼眸,猶如北大未名湖的秋水,讓我沉醉……”

他吐露著一些不知從哪本過時詩集上看來的、矯情又油膩的詩句,自我感覺良好到了極點。

旁邊那桌他的知青同伴們,看著他這副公然“發情”的模樣,都忍不住露出了鄙夷和看好戲的表情。

“嘖,趙文軒又開始了!真是丟人現眼!”那個叫小紅的短髮女知青撇撇嘴。

“就是,看到個漂亮女的就走不動道,也不看看場合!跟個花痴似的!”另一個男知青語氣酸溜溜的,既不屑又嫉妒。

林允棠被他這番做作的表演噁心得夠嗆,眼裡的厭惡幾乎要化為實質,她強忍著不適,冷冰冰地打斷他:“這位同志,你還有事嗎?如果沒事,請不要打擾我們吃飯。謝謝。”

這已經是毫不客氣的逐客令了。

然而,趙文軒的臉皮厚度顯然超乎想象。他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覺得這是“仙女”在考驗他,或者說,是那個“鄉下男人”在場讓她不好意思。他繼續恬不知恥地說道:

“林允棠同志,你不要誤會,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單純地,欣賞你的美麗和氣質,想要跟你交個朋友。”

他挺起胸膛,試圖展現自己的“價值”:“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嘛!不瞞你說,我家就是首都的,在機關大院多少有點人脈。以後你要是遇到什麼麻煩事,儘管來軋鋼廠家屬院找我趙文軒!保管能幫你擺平!”

這話裡話外,已經帶著點顯擺和暗示能提供便利的味道,甚至隱隱有種“你跟著那個土包子有什麼前途,跟我交朋友才有好處”的潛臺詞,已經是赤裸裸的騷擾和挑釁了。

林允棠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柳眉倒豎,正當她準備厲聲呵斥這個不知所謂的傢伙時,陳興平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他面色平靜,但眼神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居高臨下地看著矮他半頭的趙文軒。

“這位同志,”陳興平的聲音不高,卻清晰有力,帶著一股冷意,“我愛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不想理會你,請你不要再騷擾她。”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旁邊那桌看熱鬧的知青,語氣加重了幾分:“另外,看你們的打扮談吐,也都是來自城裡的知識青年,是受到教育、本該明事理的。在這種公共場合,不顧女同志明確意願,死纏爛打,言語輕浮,這種行為,不僅丟了你自己的臉,更是給你們整個知青群體抹黑。希望你能聽明白,自重一點。”

陳興平這番話,有理有據,不卑不亢,既維護了妻子,又點出了對方行為的不堪,甚至還上升到了知青群體的聲譽高度。

餐車裡其他吃飯的乘客早就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此刻聽到陳興平的話,紛紛投來贊同和鄙夷的目光,對著趙文軒指指點點。

“說得對!這小青年太不像話了!”

“就是,人家女同志都不樂意了,還纏著不放!”

“還知識青年呢,這點覺悟都沒有!”

周圍的議論聲像一個個巴掌扇在趙文軒臉上。

他原本那點自以為是的“風流倜儻”瞬間被擊得粉碎,只剩下難堪和羞惱!他萬萬沒想到,這個他一直沒放在眼裡的“土包子”,竟然敢當眾如此教訓他!還說得他如此不堪!

他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手指顫抖地指著陳興平,因為極度的憤怒和羞恥,聲音都變得尖利起來。

“你……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泥腿子!也配跟我講道理?!教訓我?!”

他氣急敗壞,口不擇言地辱罵:“你們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鄉下人,懂什麼是禮貌?懂什麼是交流?就是我們首都青年,要下來幫扶和教育的物件!”

他似乎想給自己找回點可憐的優越感,大聲強調:“我和林允棠同志,這是革命同志之間的正常交流!是純潔的友誼!你一個粗人,你懂個屁!”

罵完陳興平,他又猛地轉向林允棠,因為求而不得和惱羞成怒,他的表情甚至有些扭曲,語氣變得極其鄙夷和惡毒: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是什麼‘天上仙女’!原來也是個沒眼光、沒見識的村婦!找了個這樣的男人?”

“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白瞎了你這張臉!”

如此惡毒侮辱的話語,讓林允棠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氣得渾身發抖,眼圈都紅了。

陳興平一把將妻子拉到自己身後,徹底擋住了趙文軒噴濺的唾沫和惡意的目光。

他盯著狀若瘋癲的趙文軒,只吐出兩個字,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道歉。”

趙文軒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誇張地笑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道歉?你讓我道歉?跟你?跟你們這些鄉下人道歉?你耳朵聾了吧?我說得難道不對嗎?你們就是……”

“啪!”

一聲極其清脆響亮的耳光聲,猛然打斷了趙文軒所有的汙言穢語!

陳興平的出手快如閃電,力道更是大得驚人!

只見趙文軒整個人被這一巴掌扇得離地而起,像個破麻袋一樣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旁邊的餐車座椅上,然後又滾落到地上!

他臉上的金絲眼鏡直接被扇飛了,摔在地上鏡片碎裂。

一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清晰地印著五根手指印。

他趴在地上,耳朵裡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冒,整個人都被打懵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整個餐車瞬間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驚呆了!

那幾個看熱鬧的知青更是嚇得猛地站了起來,臉色發白,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他們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鄉下男人”,動起手來如此狠辣果決!

“文軒!”

“你……你怎麼打人?!”

短暫的震驚後,那兩個男知青反應過來,連忙跑過去扶起暈頭轉向、嘴角流血的趙文軒,又是害怕又是憤怒地看向陳興平。

趙文軒被人扶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劇烈的疼痛和前所未有的羞辱感瞬間淹沒了他!

他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屈辱!

尤其是在他自視甚高的“鄉下人”面前!

他捂著臉,狀若瘋狂地指著陳興平,尖聲嘶吼起來:“報警!我要報警!你敢打人!毆打知識青年!你這是破壞上山下鄉!是反革命行為!乘警!乘警在哪裡!把他抓起來!抓起來!”

他的叫聲淒厲而怨毒,響徹整個餐車。

很快,兩名身穿制服的乘警聞聲快步趕了過來。

看到現場一片狼藉,一個人臉頰紅腫還在叫囂,立刻嚴肅地問道:“怎麼回事?誰在鬧事?”

趙文軒看到乘警,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刻撲過去,指著陳興平哭訴:“警察同志!是他!是他無故毆打我!你看我的臉!就是他打的!快把他抓起來!他是暴徒!”

乘警看向陳興平,目光帶著審視。

陳興平面對乘警,依舊鎮定自若。

他沒有急著辯解,而是先輕輕拍了拍身後還在氣憤和害怕的林允棠的手背,示意她別怕。

然後,他才轉向乘警,語氣平靜地說:“警察同志,是我動的手。但我並非無故毆打他。”

他伸手指向趙文軒,條理清晰地說道:“這位趙文軒同志,在餐車公共場合,多次騷擾、糾纏我的愛人,言語輕浮,甚至惡語相向,進行人格侮辱。我愛人多次明確拒絕,他依舊不依不饒,嚴重影響了公共秩序和我們的人身權益。在場很多乘客都可以作證。”

他話音剛落,周圍早就看不下去的乘客們紛紛開口聲援。

“警察同志,這位男同志說得沒錯!是那個戴眼鏡的小青年先耍流氓!”

“對!人家女同志都不樂意了,他還死纏著不放,說的話可難聽了!”

“還罵人家是牛糞,是村婦,太缺德了!”

“打得好!這種小流氓就該打!”

群情激憤,所有的證詞都指向了趙文軒。

兩個乘警聽完,心裡基本有數了。

他們嚴肅地看向臉色慘白、還想狡辯的趙文軒:“這位同志,他們說的是否屬實?你是否對那位女同志進行了騷擾和辱罵?”

趙文軒在眾人鄙夷的目光和乘警的逼視下,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完整的話:“我……我沒有……我只是想交個朋友……是他,是他先動手打人的!打人就是不對!”

“交朋友需要死纏爛打?需要辱罵別人的丈夫?”一個乘警冷冷地反問,“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騷擾。這位男同志動手固然不對,但事出有因。如果你堅持要報警處理,我們可以記錄在案,通知你們的目的地公社和知青辦,由他們來處理。你看怎麼樣?”

一聽要通知公社和知青辦,趙文軒徹底慌了!這事要是記上一筆,他的檔案就完了!他嚇得趕緊擺手:“不……不用了!警察同志,是……是我錯了,我一時糊塗……我道歉,我道歉行不行?”

他此刻再也顧不上面子了,哭喪著臉,對著陳興平和林允棠的方向,含糊不清地說:“對……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那樣……”

陳興平冷冷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林允棠則把臉扭向一邊,根本不想再看他一眼。

乘警見狀,嚴肅地對趙文軒進行了批評教育,警告他如果再犯,一定嚴肅處理。然後又對陳興平說:“同志,你維護家人是對的,但以後遇到這種事,最好先找我們處理,動手畢竟不是最佳選擇。”

陳興平點點頭:“謝謝警察同志,我明白。剛才確實衝動了,給您添麻煩了。”

事情處理完畢,乘警讓趙文軒跟他同伴收拾東西離開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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