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聞言，略微挑眉道：“你需要？”
“不是我，”林清雪臉頰微紅，“我聽林叔說，那東西有助於戰神級強者的提升。”
王令笑了笑沒接話。
他並不需要依賴這些外物，他目前的瓶頸只在法則運用的熟練度。
但看著女孩認真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去看看也無妨。
第二天，王令帶著林清雪去了基地市邊緣的生態館。
這裡模擬了舊時代的森林環境，甚至有人工培育的螢火蟲。
當夜幕降臨時，無數熒光在林間飛舞，林清雪像個孩子一樣追著光點跑，白色裙襬掃過草地，驚起一片蟲鳴。
“小心腳下。”
王令拉住差點絆倒的她，指尖觸到她溫熱的手腕，兩人都愣了一下。
林清雪猛地抽回手，耳尖泛紅：“謝、謝謝。”
王令看著自己的指尖，那裡似乎還殘留著柔軟的觸感。
他清了清嗓子：“明天開始，我要閉關幾天。”
“嗯，我知道了。”
林清雪低下頭，聲音輕得像嘆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
林家特意為貴賓準備的修煉室，是用超合金打造的密閉空間，能承受超越戰神級強者的全力衝擊。
王令盤膝坐在能量陣中央，面前懸浮著系統面板。
“發力技巧……”王令喃喃自語。
隨著等級的提升，系統都會灌輸響應的基礎知識，其中就記載著上萬種發力方法，但大多是基於常規基因結構設計的。
“常規方法效率太低。”
他調出一段影像，畫面裡是其他戰神級強者的戰鬥記錄。
每一次揮拳都伴隨著能量爆發，肌肉纖維以特定頻率震顫，形成疊加的力量波。
“頻率……共振……”
王令忽然想到沙盒世界裡的末影人，它們瞬移時腿部肌肉會產生特殊的波動。
他嘗試著模仿那種頻率，右腿肌肉猛地繃緊，又驟然放鬆。
“轟！”
一聲悶響，他身下的合金地板竟裂開蛛網般的紋路。
“不對。”
王令搖頭，剛才的力量雖然強，但太過分散。
他閉上眼睛，精神念力沉入體內，細緻地觀察每一束肌肉纖維的運動軌跡。
三小時後，修煉室裡響起骨骼摩擦的輕響。
王令的手臂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曲，肱二頭肌像水流般湧動，拳頭落下時，空氣被壓縮成肉眼可見的白色氣環。
“第一重共振。”
他看著被拳風打穿的合金靶，靶心的凹陷呈現出螺旋狀，這是肌肉纖維分層震動形成的旋轉力。
接下來的兩天，修煉室裡不斷傳出各種異響。
有時是高頻振動產生的尖嘯，有時是能量壓縮引發的悶爆。
王令的衣服被汗水浸透又烘乾，反覆數十次，眼神卻越來越亮。
他發現金之法則還能影響體內的金屬元素。
血液中的鐵離子、骨骼裡的鈣元素，都能在法則引導下形成微觀層面的助力。
“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