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穎要求轉交手機時,許溪用高跟鞋尖輕輕劃過李澤的小腿。
皮質轉椅發出細微的吱呀聲,李澤咬住她耳垂低語:“別玩過火。”
許溪笑著將手機貼到他唇邊,紅寶石耳釘在燈光下折射出妖冶的暗芒。
“處理完就回。”李澤匆匆結束通話時,許溪指尖正勾著他領帶纏繞把玩。
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燈火在他們身後流淌成星河,許溪頸間的鈴鐺隨著動作發出細碎清響,像某種隱秘的倒計時。
李澤結束通話通訊後反手扣住身下人的手腕:“明目張膽搞這套,不怕被撞破?”
許溪纖細的小腿蹭過對方褲腳:“暗度陳倉才更刺激更有趣不是嗎?”
她徹底想明白了,既然正宮的位置輪不到自己,不如把優勢放在善解人意上——不苛求獨佔,只要在男人心裡多佔幾分重量。
“你倒是脫胎換骨了。”
李澤捏住她下巴,想起半個月前在商場偶遇時,這姑娘還緊張得把奶茶潑在他襯衫上。
細白指尖在腹肌溝壑間遊走:“難道你不喜歡鮮活的生命力?”
許溪眼尾上挑,絲綢睡袍從肩頭滑落半寸:“方才接電話時,你心跳快了三拍呢。”
這種挑釁徹底點燃了男人勝負欲。
當許溪從更衣間第三次走出來時,李澤望著漸變漁網襪扶額:“你們玄陰宗女修都這麼……精力旺盛?”
窗外的霓虹燈已經亮起,青年揉著後腰苦笑:“姑奶奶收了神通吧,再折騰要誤了晚膳時辰。”
他此刻無比慶幸修真者的恢復能力,否則真應付不來這妖精七十二變。
許溪抿嘴輕笑,替他系襯衫紐扣時故意放慢動作。
看著男人脖頸泛紅的模樣,突然理解為何司徒穎總愛玩這種角色扮演遊戲。
趕到餐廳時掛鐘已指向十點。
司徒穎剛要開口,許溪搶先道:“方才我們在修煉合擊術法,真氣運轉耽誤了些時辰。”
她說話時自然地幫李澤拉開座椅,這個動作讓正牌女友瞳孔微顫。
李澤揉著太陽穴轉移話題:“今天拍賣行送來件古玉,說是……”
他餘光瞥見兩個姑娘無聲對視的火花,突然覺得修煉到金丹期或許還不夠,至少得突破元嬰,才能在這種修羅場裡遊刃有餘。
司徒穎望著李澤疲憊的側臉,到嘴邊的關心最終化作一聲輕嘆:“賽事還有三天才開幕,別把自己逼得太緊。”
指尖無意識揪著衣角,看著他連說話都費勁的模樣,到底沒再追問。
李澤含糊應了聲,整個人像被抽了筋骨似的往房間挪。
剛沾到床褥就伸手將司徒穎撈進懷裡,髮間隱約飄來沐浴露的清香:“讓我眯十分鐘。”
“你下午不是在武道館嗎?”
司徒穎指尖劃過他微溼的額髮,話剛出口就感受到懷中人均勻的呼吸。
記憶突然閃回通話時的細節,許溪接電話的速度快得反常,當時開著擴音的手機,怎麼會被旁人及時接聽?
凌晨三點的書房亮著冷光,監控畫面定格在謝家車隊駛離的瞬間。
司徒穎看著李澤與許溪消失在東側廊柱後,進度條顯示他們進入客院的時間是14:07,而李澤告訴她開始訓練的時間是14:15。
“爸!”司徒穎撞上深夜回來取檔案的司徒建鄴時,平板差點脫手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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