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立賢那個老東西命不久矣。”
謝天嘴角浮現冷笑:“我親自確認過,他現在就是個廢人。只要司徒青雲意外身亡的訊息傳過去,足夠讓老傢伙當場嚥氣。”
當日顏家前任家主離京養病時,他就暗中試探過對方虛實。
如今燕京局勢,是時候重新洗牌了。
機場貴賓室裡,周白起身整理西裝:“提醒你小心謝天,那傢伙報復心比眼鏡蛇還毒。不管謝道海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話到此處突然收聲,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李澤肩膀。
等人群散去,許溪輕蹙秀眉:“要不讓我聯絡暗網舊部?”
曾經的王牌殺手從挎包摸出微型終端:“三個方案:製造交通意外、植入心臟麻痺毒素或者……”
“停停停!”
李澤哭笑不得地按住她的手:“你平時看的都是什麼劇本?謝天身邊至少有三個S級護衛隊,這種硬骨頭啃不動。”
“可總不能坐以待斃啊。”
許溪急得耳尖發紅,卻被突然攬進溫熱懷抱。
李澤變魔術般亮出禮盒:“看!最新款的情侶戰術套裝,還有智慧體感裝置。”
“明天就要飛燕京了!”許溪羞惱地捶他胸口,卻在對方灼熱目光中逐漸軟化。
月光透過舷窗灑在兩人身上,智慧手環的倒計時無聲跳動著燕京之行的倒計時。
燕京司徒醫館書房內,檀木香案上青煙嫋嫋。
司徒建鄴將三份紅標頭檔案推向八仙桌對面:
“父親,謝家那位凌晨三點突擊簽發環保令。
西郊產業園、港區物流園和影視基地三個專案被要求無限期停改。審計部估算日虧損額超過九位數。”
紫砂壺蓋與杯沿發出清脆碰撞聲,執壺老者動作微滯:“謝天上週才在政商峰會上與我們碰杯,突然發難必有蹊蹺。”
“監察組發現謝家嫡系控股的環評公司正在接觸我們的競標對手。”
司徒建鄴解開領口第二顆紐扣,投影儀藍光映出他眼底血絲:“更詭異的是,李澤昨夜在武道大會奪冠後,謝家暗衛系統突然集體靜默。”
此時濱海別墅區,晨光穿透雲錦窗簾灑在凌亂床褥間。
李澤指尖纏繞著許溪散落的青絲,感受著經脈中澎湃流轉的真氣。
昨夜雙修時意外發現,謝道海遺物中的玄陰丹竟能催化《太虛訣》突破桎梏。
“別裝睡。”
他輕笑捏住懷中人泛紅的耳垂:“是誰三更半夜偷偷用傳音玉符聯絡藥王谷求購固元丹?”
許溪裹著蠶絲被滾到床沿,脖頸間冰種翡翠隨著動作晃動:“您倒是看看時間!楠姐的專機兩小時後起飛,財務總監已經往這邊打了七通電話。”
當李澤踏入VIP候機廳時,司徒穎正對著四塊全息螢幕處理跨國併購案。
玄關感應門開啟的瞬間,她耳垂上的量子通訊器突然閃過異常資料流。
“你身上……”
她突然貼近李澤頸側輕嗅,商務套裝上的冷香混合著某種陌生能量波動:“謝家祖傳的龍涎香?”
李澤把玩著突然震顫的青銅羅盤,眼底掠過暗金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