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慶瑞繼續教育自己的部下:“輸就是輸,不要找客觀理由!藍軍有空中優勢,那我們為什麼不提前準備好反直升機的裝備?還有仗打到最關鍵的時候,我們跟各支部隊的通訊中斷,這是什麼原因?說到底,還是我們平時打順風仗打慣了,打約定俗成的演習打慣了。好戰必亡,忘戰必危啊!”
“說的好!老夥計啊!”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跟王慶瑞同樣軍銜的軍官,身後還跟著一位少校參謀。
王慶瑞當時的臉色就變了,
“衛兵,衛兵!”
“好了好了,老夥計,你就不要怪衛兵了,我身上有演習指揮部下發的特別通行證,凡是演習區域內的地方,我都可以暢行無阻。”
王慶瑞虎目一瞪,把衝進來的衛兵嚇的半死。
不過藍軍上校,只是揮了揮手,讓他們先出去,幾人哪裡敢走,只是膽怯的看了一眼團長。
團長沒好氣的來了一句,“他是勝利者,他饒你們不死,你們不走難道還等我給你們倒茶?”
幾人如蒙大赦,趕緊退了出去。
“老夥計,你不要因為演習的事情發這麼大的火嘛!”
來人正是老a特種大隊的大隊長,鐵路上校。
他和王慶瑞其實是同一年的兵,而且都在高城父親高建軍手下提幹,兩人的感情其實很好,可謂是生死之交。
王慶瑞善於帶部隊打攻堅戰,鐵路善於帶部隊搞偵察,都是高建軍的心腹愛將。
所以鐵路把王慶瑞的弱點摸的這麼清楚,打的他毫無脾氣。
“大家都振作一點,不要讓人家覺得咱們打了敗仗輸不起!”王慶瑞吩咐手下。
指揮室的人,頓時都努力擺出一副士氣高昂的樣子。
鐵路這時候連連拱手,“老夥計,我錯了還不行麼?真的,別這樣。你看我的部隊跟你打,我傷亡也極其慘重。”
因為這次演習一結束,演習指揮部就把雙方的傷亡情況報了過來。
所以王慶瑞自然知道藍軍的損失,跟自己比,可謂是微不足道,這也叫傷亡慘重?
當即哼哼了兩聲,氣得不想說話。
“真的,我們大隊自成軍以來,還沒有打過這麼慘的仗,尤其是我的第一中隊,跟你手下的鋼七連打了個遭遇戰,傷亡率超過了20%,這簡直就是傷筋動骨,要知道,你的兵是從社會上徵召,我的兵可都是從部隊裡選拔出來的。”
鐵路這話說的是真的,也讓王慶瑞的臉色稍微好看了點。
他給鐵路遞了一支菸,“你的防禦主陣地到底在哪裡?”
鐵路自來熟的拿過打火機,點著後美美的抽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憋在肺裡的菸圈,
“沒有主陣地,我們是化整為零,全部是以小組為單位作戰。”
“這怎麼可能?那不是亂套了麼?”王慶瑞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已經超過了他對現代戰爭的認知了。
但看到對方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他又感覺對方沒有騙人,畢竟鐵路不喜歡說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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