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三人聊的比較放鬆,很多軍中的趣事,高城也願意跟他們分享一些,惹得兩人哈哈大笑。
高城先是提到了陳江,問了下他家裡的基本情況,其實這些都在檔案上。
陳江只是又複述了一遍。
這一世的陳江是個孤兒,準確的說是個遺孤,父母都是軍人,在對外自衛反擊作戰中先後英勇犧牲,當時唯一健在的奶奶因為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很快就撒手人寰。
所以陳江是靠吃“百家飯”長大的,也正因為如此,他特別的要強,每一件事都能做到極致,學習能力自然也不在話下。
“你父母都是什麼軍種?”
高城在陳江的檔案裡沒有看的那麼仔細,只知道他父母已經亡故。
“父親也是一名偵察兵,母親是醫療兵,具體的事情我已經記不清了,那時候的我還太小了。”
高城聽後沉默了,他沒想到如此優秀的陳江,居然有這麼苦難的兒時經歷,難怪他入伍後從來不回去探親,也不往家裡打電話。
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高城只能轉移話題,
“三多,你呢?”
他能叫許三多後面兩字,其實已經表示從心裡不再排斥他了,或者說,已經對他當年舉手投降的那個姿勢不那麼介懷了。
“報告,連長,我什麼?”
高城一陣無語,“說一下家裡的情況,你是怎麼出來當兵的?隨便聊!”
“報告連長,我是史今班長招來的,這個,您都知道,我出來當兵主要的原因就是怕我爹叫我龜兒子。”許三多真是坦誠的過分了。
果然,陳江雖然看不清楚高城的臉色,但也知道被他這話氣的不輕。
“連長,三多的嘴笨,他主要的意思其實是說,他爹的話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更主要的還是嚮往軍營裡的生活。”
雖然經過陳江的潤色,許三多的參軍動機要漂亮了不少,但高城聽後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他從骨子裡還是覺得許三多隻有個兵的表,沒有兵的內在。
但現在大家都在一個屋子裡,他不太好意思說這些。
特別是許三多也確實是七連的尖子兵。
“連長,我嘴笨。剛來的時候,真是很不習慣,但後來漸漸就適應了,現在我已經有些離不開軍營了。我是個很難適應新環境的人。”
“嗯,三多,你要往前看!不適應也得適應。你和陳江將來都會去新的部隊,會有新的戰友,這個是肯定的。”高城也不知道怎麼跟許三多聊了,跟這人聊天,那真是極其困難的一件事,難度甚至超過了讓他帶隊攻下一個山頭。
“我跟你們兩個說說我的事吧,我事先宣告啊,我之前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陳江自然知道他接下來要說點什麼,但許三多不知道,他其實有些困了,但還是強忍著睡意,堅持著聽完連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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