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車隊捲起漫天紅土,在卡松戈指引下駛向部落聚居地。
“前方不遠處就是我們的部落。”卡松戈解釋道。
陳江緊握著手裡的95式自動步槍,目光如鷹隼般掃視著前方的熱帶叢林。
“停下!”
陳江冷冷的下令道,車隊立刻戛然而止。
“怎麼了?”卡松戈有些不明所以。
“這條路太安靜了,我有種預感不對勁。”
陳江其實已經感知到前方有了埋伏,幾名僱傭兵在前面佈置了陷阱,正等著自己上鉤。
“朝1點方向射擊,火力全開!”
三營在陳江的訓練下,早就如臂使指,如今聽到營長下令,即使1點方向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大家還是堅決的執行了命令。
數挺機槍朝著那邊進行瘋狂掃射,引來一陣慘叫和數聲爆炸。
不用說,九連的火力引爆了他們設定在路邊的餌雷,同時重創了敵人。
陳江放下望遠鏡,“衝過去!不要吝嗇子彈,看到可疑的東西都可以開槍。”
敵人兇,你要比它更兇!
這是他在非洲賴以生存的不二法寶!
話音未落,叢林裡突然爆發出密集槍聲。子彈打在裝甲上發出暴雨般的聲響。
“反擊!”陳江一聲令下,車頂機槍噴出火舌。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們迅速下車建立防線,精準的點射將埋伏者逼出掩體。
卡松戈突然指著右側:“那個黑色戴貝雷帽的傢伙來過我家!我昨天還見過他!”
陳江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到一個白人正用對講機喊著什麼。
他立即舉槍瞄準,但對方狡猾地躲到樹後。
陳江冷冷一笑,
躲,你躲的了麼?
他在步槍上加裝槍榴彈,朝著樹的一側轟了一炮,不用說,對方肯定屍骨全無。
解決了這些小雜魚後,陳江的車隊疾速前進。
穿過一片香蕉林,眼前豁然開朗——十幾間茅草屋頂的磚房環繞著中央的白色洋樓,典型的殖民時期建築。但此刻廣場上橫七豎八躺著屍體,鮮血染紅了沙地。
“父親!”卡松戈發瘋般想要下車衝向洋樓。陳江一把拽住他,把他拉了回來:“小心!”
幾乎同時,一顆子彈打在裝甲車門板上。
“二樓陽臺,三點鐘方向。”陳江透過手勢指揮,“重機槍掩護!”
隨著重機槍的火力全開,二樓陽臺被掃成了廢墟,躲在後面的一名狙擊手被打得血肉模糊。
在確定周圍沒有其他狙擊手後,陳江命令大家下車,
他帶著卡松戈快速突進到洋樓側面,踹開後門衝了進去。
其它士兵們則是迅速組成戰術隊形,朝著茅草屋搜尋前進。
屋內一片狼藉,一些古老的傢俱上彈痕累累。他們順著樓梯上到二樓,聽見二樓臥室裡傳來咒罵聲。
陳江做了個戰術手勢,兩名士兵踹開門翻滾而入。會議室裡的景象讓卡松戈發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老酋長被綁在椅子上,頭上用黑色塑膠袋套著。
“放下武器!”一名戴著黑頭套的人用手槍指著老酋長的太陽穴,用生硬的英語喊道,“否則我殺了他!”
陳江注意到老酋長胸前的雙手,似乎發現了什麼。
“哦,那你開槍吧,我又不認識他。”陳江做了一個無所謂的動作,依舊舉槍瞄準。
“不要,那是我的父親!”卡松戈焦急萬分。
陳江不為所動,反而一臉戲謔的盯著對方,
“你猜猜是你快還是我快?”
就當對方一陣錯愕,覺得這個眼前的傢伙是不是腦子有毛病的時候,陳江的槍響了,隨心所欲的一槍,黑頭套的腦袋如同西瓜一樣的炸開,舉槍的手無力的垂了下去。
他身後的兩個小卡拉米被這一幕驚的不知所措,怎麼和之前料想的不大一樣?
就這麼遲疑的一瞬間,陳江的步槍再次開火,兩人雙雙斃命。
卡松戈一見敵人被消滅掉,立刻就想要上前去解救自己的父親,沒想到椅子上的“老酋長”突然暴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挾持了卡松戈,一把寒光四射的匕首死死地抵在了卡松戈脖子上,都已經有了血印子。
“怎麼樣,你的槍快,我的刀也不會太慢。要不要我們再比比速度?”對方非常狡猾,把卡松戈擋在前方,不給陳江瞄準的機會。
其實陳江早就知道對方不是老酋長,但他如果進來的時候就開槍,一時半會能解釋的清楚嗎?
最重要一點,他想要讓卡松戈看看清楚,對方到底要幹什麼,是什麼玩意兒。
而此刻的卡松戈根本就沒有空顧及自己的安危,他還在那裡大聲問道:“我的父親呢?你們把我的父親弄到哪裡去了?”
“呵呵,放心,他已經被我們帶走了,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對方陰惻惻的笑道。
陳江看到卡松戈一臉懊惱,就知道對方已經明白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只見他掏出一枚手雷就丟了過去,
對方雖然是作戰經驗豐富的僱傭兵,但他骨子裡還是怕死的,見陳江不按常理出牌,居然扔了一顆手雷過來,本能的就想要避讓,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他的破綻就露了出來,以陳江的身手,自然不可能錯過如此絕佳的機會。
“啪!”
清脆的一聲槍響,黑頭套死不瞑目的倒了下去。
驚魂未定的卡松戈掙扎著去掀開對方的頭套,果然,是一個西方人,
“這一定就是那幫僱傭兵之一。”陳江冷冷的看著地上的屍體。
“我的父親被他們弄到哪裡去了?請一定幫幫我。”卡松戈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初孤傲的神情,他知道,能幫助到他的只有面前的這位年輕軍官。
“營長,這裡有發現!”
突然,一名戰士前來報告。
“什麼情況?”陳江有種不好的預感。
“營長,你自己過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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