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繼續洗臉。
“你怎麼確定他是殺人兇手的？”
擎天柱在她旁邊的洗手池洗手，忽然開口。
姜小涯沒想到他會挑這個地方興師問罪，拿著紙巾的動作遲疑了一秒，這才一本正經的作答。
“隊長，您想聽實話嗎。”
擎天峰高大的背脊挺直，目光直視著她，不苟言笑的面容溢滿壓迫感。
姜小涯有些膽怯的神情，滿臉真誠：“我剛看到那把刀時，看到上面的血跡，還沒反應過來，但是他的眼神太可怕了，他那個眼神分明是想殺了我啊，你說一把刀犯得著嗎。肯定是這刀有問題，他想殺人滅口，我這麼一想，就猜到了，他就是殺人兇手。”
姜小涯拍著掌心，一副睿智多謀的神情。
擎天峰看著她的神情面無表情，一副‘你哄鯊臂呢’的眼神。
姜小涯當然知道他不信，自己也不信啊，但系統的事真沒法說，因為這玩意它不知道什麼時候響，也不知道會因為什麼響，毫無作用，說出來反而徒增麻煩。
“咳咳，隊長，那個……我口挺渴，您洗手，我找口水喝。”
姜小涯說完不管身後的視線，踩著飛快的腳步溜之大吉。
出了洗手間，身後的壓迫感消失，姜小涯才算鬆了一口氣。
中午一點多，姜小涯的直播間已經掉到了榜單八。
周羽羽的直播間位列第二。
此時周羽羽直播間的網友，都在追問姜小涯的情況。
周羽羽也很會辦事，進了警局大廳開始詢問姜小涯的情況。
“你是誰啊，問姜小涯做什麼？”
工作人員抬頭看了她一眼，繼續忙手裡的事。
“我是……她的姐妹，好朋友，她已經沒有親人了，出事了我很不放心，您能告訴我，她在裡面還好嗎？”
周羽羽滿眼擔憂的開口。
她耳朵戴著的天眼耳機開著，直播間的網友聽得一清二楚，都小涯的情況怎麼樣。
“不清楚。”工作人員一副無可奉告的神情。
“同志，我只是現在還在不在這兒，還是已經送往看守所了？”
周羽羽做過功課，略知一些流程，通常警局出警辦案，把人帶回警局做筆錄，情節輕的只是拘留，情節嚴重會在做完筆錄後，用最快的時間送到看守所。
一旦進入看守所，沒有意外的話，等待的就是審判環節，坐牢是鐵定闆闆的事實。
這麼惡毒的話，直播間的網友聽不出味，工作人員手裡的動作一頓，不耐煩的抬頭。
正好瞥見她身後走出的人，拿著鋼筆指了指：“喏，人在你身後呢，自己問問吧。”
“同志，我問的是姜小涯，你讓我問誰呢……”周羽羽還以為她在開玩笑，篤定姜小涯不可能這麼快出來，尬笑回頭時卻瞥見了一道在她眼裡猶如噩夢的身影。
“姜……小涯……小涯真的是你？”
周羽羽如鯁在喉一瞬，很快換上驚喜的表情，朝姜小涯衝了過去。
無論如何她要留住自己直播間的流量，守住榜單排名。
姜小涯在數錢，被她推的手裡的錢差點撒出去，抬頭怒目而視。
在看到是周羽羽時，眉頭更是打了一個大大的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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