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他們是那種拎不清，自找苦吃的人嗎？
“姜同志……咳咳，我們刑偵有一間臨時休息的房間，已經讓人收拾出來了，今晚就先委屈你，先住那兒。”餘措舉手開口。
“不用了。”姜小涯擺手拒絕。
“住一晚，真的一晚。”餘措小聲，卑微。
維護黎城和平，這姐肯配合就成功了一半。
“這不符合規……”姜小涯還想拒絕。
“你同意了！我現在就去收拾！”餘措不給她開口的機會，拽著另一個同事往外走：“快，把房間收拾出來，讓她住！”
什麼臨時休息室，那是他們臨時商議，騰出的辦公間，和收納邪劍仙的匣子有異曲同工之處。
為了三界安寧，他們也是煞費苦心了。
“……”
其他人先後離開。
擎天峰在辦公室坐下後，抬手示意姜小涯先坐下。
姜小涯算是見識這些人有多難纏，但警局好歹也是她的‘財主’之一，還是得給點面子。
算了，那就再住一晚吧。
見姜小涯坐下，擎天峰這才開口：“明天準備去哪兒撿垃圾？”
姜小涯手搭著下巴：“如果我說……我想去正大廣場撿垃圾，你們是不是會把我綁在這兒？”
正大廣場，黎城最大的廣場，可容納十幾萬人。
最重要的一點，頂流沐奕瑾明天將在正大廣場開唱。
擎天峰不算了解姜小涯，但也不意外會聽到這樣的回答。
對她，其他可能不太瞭解，但招惹過她的人，什麼下場，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見。
按理說，擎天峰應該理智點，把姜小涯摁住，讓她在警局好好待著，哪兒也別去。
但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個想法偏向現在網路形容的邪修做法，應該大膽讓她去，或許能立即一舉擊破案情，抓出幕後鬼手。
但他們都知道姜小涯的衰神體質‘威力’有多大，這麼做的後果，是拿十幾萬人的性命在賭。
這個想法只是短暫的出現幾秒鐘，擎天峰不容置喙的開口：“明天不行！”
他們雖然迫切想要破案，但決不可能拿這麼多人的人性命做賭注。
姜小涯也只是有這個想法，知道不能意氣用事，攤了攤手：“行吧，聽從擎警官的安排。”
“不過……”
擎天峰抬起視線，緊緊盯著姜小涯。
對於姜小涯，他從一開始的懷疑，到現在是又驚又懼。
這還是擎天峰破天荒的一次，越瞭解一個人，越驚懼。
看不透，摸不透，猜不透。
擎天峰從業多年，自問還未遇到過這種人。
“不過怎麼了？”擎天峰盯著她。
“明天我可以不去砸場子，但是，對方對我的報復，會不會因為我的迴避而停止？”
“擎隊長還是做好準備。”
如果說之前的衰運，可能是她個人問題，但從這兩天的情況來看，明顯不是她不出門就能控制的了。
說白了，廢棄廠房的事，早已有端倪。
姜小涯的出現，種種意外，不過提前捅破了這層紙，加速了事態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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