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雙目對視。
一時間,安靜的針落可聞。
嚴景看著女人,那張臉殺氣真的很重,讓人生不起半點別的念頭。
不會有人能對這張臉感興趣,無論男女,即使從構造角度來說算得上很漂亮。
他原本是這麼以為的。
可女人忽然揚了揚嘴角,雖然轉瞬即逝,但還是綻放了些別樣的魅力。
“我會喊我下屬來給你講一遍案情。”
呂淼淡淡道:“希望你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擅長破案。”
暗色的詭能在其手心激盪,幻化成了一隻飛鳥的模樣飛出門去。
不多時,安澤走了進來。
在他後面,還跟著一道身影,眯眼男,範珏。
“老大好!”
安澤敬了個禮,而後對著身後的範珏笑道:
“這是我老大。”
“您好。”
範珏對著女人微笑道。
呂淼沒有看範珏,淡淡道:
“讓他先出去。”
???
範珏在一臉懵圈中,被安澤請了出去。
離開前,他不解地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嚴景,想不通為什麼嚴景能留下。
對此,嚴景只是回了一個標準的微笑。
返回房間的安澤驚喜地望向嚴景:
“又見面了!我們還真是有緣,上次你提供的線索——”
“歘——”
彷彿有道無形刀光切割開了房間內的空氣,安澤渾身一激靈,立刻噤聲。
“給他介紹一下現在的情況。”
呂淼冷聲道。
“好的!”
安澤胸膛一挺,立即將爆炸案的前因後果還有已經發生的兩起爆炸都說給了嚴景聽。
早已知曉的嚴景聽著安澤的描述,時而皺眉,時而沉思狀,時而又明白了什麼一般輕輕點頭。
“現在根據我局的調查,已經發生的兩起爆炸案的受害人相互之間並無聯絡,也未發現有共同交際圈的人群,所以,現在我們更傾向於將此次的兇手定性為病變型兇手。”
“即由於畸變等原因導致內心出現問題,而想要尋求刺激或者報復社會的一類作案者。”
就在安澤準備繼續時,嚴景舉起了手:
“稍等……”
“怎麼了,是發現什麼了嗎?”
安澤看向嚴景,眼神期待。
呂淼也放下了手中的書,望向嚴景。
“長官,你剛剛提到的兩起爆炸案的受害人,好像只說了兩個人的名字。”
嚴景疑惑道:“這兩起爆炸案只炸傷了兩個人嗎?”
“像這種爆炸不應該會引起較大範圍傷害嗎?”
安澤聞言,一愣:
“啊不是的,這兩起爆炸案都有別的受害者,只是根據我們的判斷,那些受害者都被認為是受到了波及,兇手的主要目標應該就是剛剛和你說的張德善長老和大衛陳先生。”
“那……那些其它受害者的資料有嗎?”
嚴景問道。
“有的有的。”
安澤立刻跑回自己房間裡去拿,等再回來時,他懷中抱著足足半人高的資料。
緊接著,一頓翻找,終於,在呂淼將要達到忍耐極限前找出了幾張皺巴巴的紙,遞到嚴景手中。
嚴景接過,一副仔細檢視的模樣。
沒一會兒,主動拿起其中一張:
“第二起爆炸案的受害人,除了這位大衛陳先生,就是這個叫指南針的姑娘對吧?”
“是的,就是她。”
安澤點點頭:“實際上,我們還不能完全斷定這位女服務員是否死於爆炸案,她的屍體受毀極為嚴重,體表的詭能殘痕都是爆炸產生的詭能,即使她在那之前就已經死亡,估計也是這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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